其实他就是随手一推，却没想到一下子就把刘主管推了个屁墩儿。
王成杰和刘主管同时愣住了。
后者是因为这一摔冷静了不少，不过举止还是挺反常，自己坐在那里摸着脑袋傻笑。
王成杰则是愣愣的抬起双手，一脸的不可思议，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震惊的看着周凡说道。
“周大哥，难道这也是那药丸的效果？”
“嗯。”
周凡点了点头，这一点是必然，但他看着三人身上的变化，却在考虑着另外一个问题。
这效果是不是太好了些？
就在他摸着下巴思索的时候，一旁响起了王婉萍那变得更加动听的声音。
“周大哥，我感觉这药效”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王成杰在一旁疑惑的问道：“姐，难道你觉得这药效还不够好？”
王婉萍直接摇头，黛眉微蹙道：“不是不够好，而是太好了。”
王成杰一脸哭笑不得的说道：“效果好难道不好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看上去应该是肯定的，但周凡和王婉萍却同时摇头。
后者轻声说道：“就是因为效果太好了，很可能会造成火极一时然后市场疲软的情况。”
周凡同意这个观点，点着头说道：“我感觉还是把药效调整一下，分成几个档次应该会更好。”
“对！”
王婉萍的眼睛一亮，十分兴奋的说道：“我刚才就在想这个问题，却一时没抓住要领，周大哥，看来你的商业嗅觉也不差啊！”
“呵呵”
周凡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他倒没往商业市场这方面考虑。
而是觉得药效太好了会引起质疑，不如先弄一批药效差一些的更容易让人接受。
不过两者的概念殊途同归，他也就没去解释什么。
那边的刘主管彻底恢复了冷静，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土，很是严肃的问道。
“周先生，这个药效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
周凡摊了摊手，“当然是永久的，不过药效也会随着你身体的变化而减弱。”
“就拿你来说吧，如果你还像以前那般不注意保养，头顶上新长出来的头发还是会脱落的。”
“！！”
这时王家姐弟才注意到刘主管的变化，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