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隐形效益。
如今就算一省之长到他面前也要客客气气的，以前他哪有这种待遇，所以他对周凡那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寒暄了几句之后，王茂林有些奇怪的问道：“周凡，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按照他的想法，周凡应该是压轴到来，这样才能彰显出他的身份。
不过不说周凡没有这个想法，也架不住王婉萍和黄琳琳合伙算计他啊。
他只能无奈的摇着头道：“没什么，阿萍想让琳琳陪她一起迎接客人，我也就陪琳琳一起过来了。”
王茂林也不明所以，不过这个解释倒也说得过去，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道。
“周凡，关于跟圣辉药业的合作，意向已经大致定下来了，你觉得什么时候跟他们签合同合适？”
他的话音刚落，孙长福就急忙说道：“周凡，最好再拖延一段时间，毕竟咱们国内的需求量可不小，要是过早分流可能会引起那些病患的不满。”
王茂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语气中满是抱怨。
“他们有什么好不满的，要知道周凡给他们的价格可比出口少了十倍，难道为了照顾他们的情绪就让周凡承受巨大的经济损失？”
孙长福也一脸不服气的说道。
“你脑袋里难道就想这赚钱？作为一名医者就该为病患着想，我不是不让周凡赚钱，毕竟外国的病患又不会跑掉，该赚的钱肯定还是能赚到的，我只是让他缓上一阵子而已。”
王茂林也不退让，吹胡子瞪眼的说道：“我看你不是为病患着想，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你要是再横加阻拦，信不信我让周凡换一家医院合作！”
“你凭什么说我，说到底你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考虑”
“”
看着两个老人家在那里唇枪舌战，周凡多少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吵着吵着矛头忽然转向了周凡，两个老人家异口同声的问道。
“周凡，你来评评理，我们两个谁说的对？”
“呃”
周凡很是无奈，摸了摸鼻子闷声说道：“你们两个都对，但是又都不对。”
这个似是而非的答案让二人有些疑惑，王茂林轻声问道：“周凡，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凡的视线在他们身上转了一圈，轻轻摇了摇头道。
“王老，孙老，你们两个的出发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