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们一天假吧!”
“文周社?就是那个说相声的班子。”乔锦月对文周社有所听闻却不甚了解,只记得母亲生前与班主夫人交好,自己与班主也见过几面,不过年头太过久远,也记不太清了。
更何况她不喜欢相声,她认为说相声的只凭一张嘴嘚吧嘚的就能讨饭吃。哪像自己这些唱戏的要长年累月练习基本功才能登上台。
这些年文周社与湘梦园的交集并不多,主要是这相声班子和戏班子都红遍了天津,接二连三的演出不断,也没时间打理别的事了。哪想到今日师父竟要去文周社探望。
“没错。”陈颂娴道:“用过早膳后,你们都各自回去吧。红袖,小七,你们两个随我来一趟。”
乔锦月诧异,心念:“师父去文周社拜访,叫我和师姐做什么?”
早膳过后,苏红袖和乔锦月进了陈颂娴的房间。
陈颂娴招手道:“过来,你们俩先坐下。”
没等师父开言,乔锦月便抢先问道:“师父,你去文周社拜访。叫我和师姐做什么,我们也不会说相声。难不成,您要让我们俩上台来一段?”
陈颂娴看着乔锦月,轻声笑道:“你这孩子,净会打趣。”随即正色道:“昨日程府闹得那么一出你师姐都告诉你了吧。”
乔锦月点头道:“嗯,我都知道了。那帮恶人欺人太甚。”
陈颂娴道:“便是为了这事了。昨儿咱们在承安街程府唱戏,恰巧遇上文周社的人也在承安街演出。”
“昨儿班主不在,咱们这男徒弟只来了你们两个师兄弟,余下我和几个女弟子那能敌得过他们一众人。”
“好在咱们与文周社有些交情,要不是他们一行弟子相助,恐怕那程家人不会放过咱们。”
苏红袖恍然大悟道:“竟是如此,我竟不知昨日里帮咱们出头的一行人是文周社的,如此看来,咱们也理应去答谢。”
乔锦月也认同道:“如此说来,他们也是侠义之徒,师父去答谢他们也是应当的。只是我和师姐与他们也不相熟识,为什么要叫上我们啊?”
陈颂娴道:“我这七个弟子中,你是戏最好的,况且你母亲生前又与文周社班主的夫人交好。”
“而你大师姐也是湘梦园女弟子中的担当。所以师父思来想去,便决定由你们两个陪师父去。”
“戏曲与相声本就不分家,咱们两家这些年交情是淡了些,但以后也需要有更多相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