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的时候师父不会跟着。前些年,压根就没有人多少请我们去演出,文周社剧场的看客也没有几个点我们的相声。票卖不出去就无事可做,甚至还会给师父添烦恼。”
“这些年我一直努力的练基本功,后来终于有一天我有了些名气,渐渐的,知道我的人也多了。后来喜欢我相声的人越来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变得一票难求,面对突然的红火我也很意外。”
“到如今我终于成了天津一个小角儿了,日子比从前好过了不少。我也看过媒体报纸的新闻,有很多人说顾安笙一夜成名,但他们并不知道,我成名之前经历了什么。”
乔锦月细细听顾安笙叙述自己这一番经历,心中如五味陈杂,说不清是惊讶,是同情,亦或是难过。
自己是凭借种种优先的条件成了名角儿,而顾安笙这条路却走得远比自己艰难,而自己当时的想法竟然……
千般思绪无法言语,乔锦月只说了一句话:“背后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他们说你一夜成名,也只是在那一夜知道了你。”
顾安笙继续道:“自打我在这天津有了少许的名气以来,各个报社,媒体的言论不断。”
“也有人说,顾安笙只不过是凭一张俊俏的脸吸引了天津城的名门少女,顾安笙红得莫名其妙,顾安笙相声水平实在一般。”
“其实这些我都知道,我也不予理会,只要自己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对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他活得通透洒脱,面对流言蜚语从来不在乎,只专心做自己的事。那一份认真,那一份执着,难道不是自己一直追求的?
明明都是相同的人,而自己却和那些最讨厌的媒体一样,曾那样想过他。想到此处,乔锦月不禁汗颜。
乔锦月垂下眼道:“在这人际关系复杂的天津城里,做自己想做的,不顾外界的评判,一直都是我这些年来追求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而我却和我最讨厌的那些捕风捉影的媒体一样误会你,以为你是那样的人。现在看来真真是我目光太短浅,根本没有看到你的本质。”
“或许以后,我真该像师父说的一样,学会多听少说多观察,方能看得到事情的本来面目。”
瞧见乔锦月那一副自责不已的可爱模样,顾安笙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并道:“你师父说得没错,不过还有一点你更需要改。”
顾安笙没有继续说下去,却引得乔锦月的好奇,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