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起饮酒闲谈,其余人亦然。
“红袖,你过来一下。”陈颂娴把苏红袖叫到自己身边,说道:“红袖,咱们后天便要回去了。师父先回去打点一下,就不多留了。”
“把这宴席留给你们年轻人,你们也不必顾虑太多,尽兴便好。你记得回去时,看管好他们。”
苏红袖说道:“师父,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你留在这和他们一起玩吧。”陈颂娴说道:“待晚上回去时,你和岸辞带好他们就行,岸辞身子不好,你要注意,一会儿你去和他说一声吧。”
“好的,师父,红袖记住了!”
陈颂娴说完便离开了,乔锦月举着酒杯,颤颤巍巍走到苏红袖身侧道:“师姐,师父和你说什么了啊?”
乔锦月面色红润,声音漂浮,已是微醺之状。苏红袖搀扶住乔锦月,说道:“没什么,师父说她先回去了。倒是你,是不是喝多了?”
乔锦月推开苏红袖扶住她的那只手说道:“没事,师姐。就是开心多喝了点,没喝多。”
苏红袖用怀中秀帕擦拭去了乔锦月额头上的汗水,关切般的说道:“你呀多注意点,咱们唱戏的喝酒过多不但伤身更伤嗓子,你更别喝醉了再生出点什么事!”
乔锦月猛烈的点头道:“知道了,师姐。师姐,你陪我去一趟洗手间吧。”
“走吧。”苏红袖带着乔锦月离开了厅堂。
苏红袖与乔锦月走后,顾安笙与胡仲怀被文周社的师兄弟叫去饮酒,顾安笙多饮了些酒,头脑有些发昏,便倚在窗口,吹着凉风。
“顾兄!”沈岸辞走近,拍了下顾安笙的肩膀,说道:“窗外风大,当心着了凉。”
“是沈兄啊!”顾安笙回头,欠身道:“多谢沈兄关怀,顾某一时不胜酒力,想借着微风醒醒酒罢了。沈兄身子可安好些了?”
沈岸辞点头,说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这些日子多亏了小师妹锦月的悉心照顾。想必这些天顾兄对锦月的照顾也不少吧,沈某替我们家锦月谢过顾兄了。”
沈岸辞说话见,故意加重了“我们家锦月”这几个字。顾安笙似乎也并未在意,轻声而言:“我与锦月是朋友,朋友之间无需多说什么谢不谢的。”
顾安笙无意间瞥见沈岸辞的杯盏,见其中泡的正是自己平时所爱的红豆薏米茶,便问道:“沈兄也爱饮这红豆薏米茶?”
“自然!”沈岸辞得意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