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仲怀打断顾安笙的话:“别自欺欺人了!师兄啊,这个味道又不是很浓,不是近距离接触过是不能有的。”
“那我与她一起乘车怎么没有沾染上这个味道?怎么你陪她去醒酒就有了?”
顾安笙莫名有些茫然,怔怔说道:“可我觉得这只是个梦……我真的记不清了。”
紧接着顾安笙将大褂翻了一个面,似是发觉丢了什么东西,忙问道胡仲怀:“咦,我的胸牌呢,仲怀,你把我的胸牌放到哪里去了?”
“你的胸牌不是在你的大褂上挂着吗?”胡仲怀将顾安笙手中的大褂拿过来瞧了瞧,见那胸牌确实不见了:“真的没有了啊!可能是你在哪儿刮掉了吧,也没什么事,回头补一个就好了。”
顾安笙将大褂放在桌子上,只道了一句:“倒也是。”
“可别想着岔开这个话题。”胡仲怀狡黠一笑,指着顾安笙的唇角说道:“师兄,你看看你的唇角。”
“我的唇角?”顾安笙拿过镜子,照了照说道:“我的唇角怎么了,什么也没有啊?”
胡仲怀看了看顾安笙,许是一晚过后,已经掉了那轻微的口脂色。胡仲怀灵机一动,问道:“师兄我问你,昨天你有涂口脂吗?”
“没有啊。”这一点顾安笙很确定:“你知道的,我不登台的时候是不会化妆的。”
胡仲怀拍手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嘛,过了一晚可能褪掉了那口脂色。昨晚回来时,你唇角的口脂色很明显。你又说你没有化妆,那口脂色是怎么来的?而且昨晚你和锦月在一起的时间最长,那口脂色又极像她的,你是不是亲过她了才沾染了这口脂色?”
“越发胡闹了!”顾安笙正色,斥道胡仲怀。而自己的心里确是发慌得狠,蜻蜓点水那一瞬间仿佛一根刺扎在心上,那朦胧的感觉究竟是真还是幻?分不清那是梦是真,难道自己真的……
胡仲怀嘻嘻一笑,说道:“师兄干嘛这么激动,这是不是说明我说得是事实啊?就算什么也没发生,你喜欢锦月也是事实,我都看出来了。而且昨天你还说啊……”
顾安笙急切的问道:“我说什么了?”
胡仲怀学着顾安笙的语气,惟妙惟肖的模仿着顾安笙,说道:“”只要我在,永远也不可能让她出事,哪怕是我自己有事,也要护她周全。””
顾安笙又不说话了,他似乎记得,自己的确说过这样的话。怎么自己喝了酒竟也不控制自己,什么话都能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