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真想知道胡公子唱越剧是什么样子的。”
“诶,他们两个没有穿戏服啊,苏姑娘今天的装扮格外漂亮呢!”
“想不到京戏的戏角儿和相声角儿竟然一起唱越剧了。”
胡仲怀在台上将看客说得话的听得清清楚楚,他深知他们对自己的厚望。
也必然要认真对待这场演出,绝不能辜负他们的期待,也不能辜负自己这么久的努力,更不能辜负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苏红袖。
弹奏声缓缓响起来,苏红袖先开言唱道:“书房门前一枝梅,树上鸟儿对打对。喜鹊满树喳喳叫,向你梁兄报喜来。”
苏红袖道嗓音如莺啼般婉转,在苏红袖开唱时,胡仲怀在脑海中飞快的流转一遍练唱时的情景。
朝台下的一侧角落里一瞧,正好看到了顾安笙与乔锦月在那一旁。
他们纷纷向自己点头表示鼓励,于此同时,自己也更稳固了自己的信心。
看客们纷纷惊叹:“这越剧的调门虽然和京戏不同但真的好听啊!”
“苏姑娘开口,哪有不好听的!”
苏红袖唱毕,胡仲怀便跟着节奏唱道:“弟兄二人出门来,门前喜鹊成双对。从来喜鹊报喜讯,恭喜贤弟一路平安把家归。”
越剧虽然与京戏不同,但有许多相通的地方。对于唱戏的戏角儿而言,越剧自然不难学唱,但对于说相声的胡仲怀来说,就要困难一些。
但胡仲怀发挥得极好,完全没有出任何差错。
“好!”胡仲怀一开嗓,台下便响起来掌声。
“从来没有听过胡公子唱戏,真想不到一开嗓竟如此惊艳!”
“胡公子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这一开嗓发挥的极好,胡仲怀瞧见台下一侧的乔锦月给他竖起了大拇指,顷刻间信心又增了几分。
苏红袖对胡仲怀轻轻微笑,便是示意鼓励,接着唱道:“出了城,过了关,但只见山上的樵夫把柴担。”
胡仲怀登时信心倍增,面对早已司空见惯的千人剧场,初登场时的那一点紧张也已经烟消云散。
“起早落夜多辛苦,打柴度日也艰难。”
越剧的节奏变化不一,在呼气换气间的节奏胡仲怀也掌握的恰到好处,这一次当真是发挥到了极致。
“雄的就在前面走,雌的后面叫哥哥。”
“不见二鹅来开口,哪有雌鹅叫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