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你便明白了吧?”
顾安笙点头道:“哦,原来如此!”又仔细端详了一番乔锦月今日的妆容,赞叹道:“锦月,你今天的妆容真漂亮!”
“是嘛?”乔锦月笑道:“虽然我经常演端庄贤惠的正旦,可我觉得活泼明艳的花旦才更像我自己呢!”
顾安笙亦点头道:“我也觉着花旦倒更像你本色出演呢!”
乔锦月看着顾安笙说道:“诶?那我倒要问问你了,小生有那么多种,你觉得你更像哪个呢?”
顾安笙未曾思考,直接说道:“你是正旦,我便是扇子生,你是花旦,我便是穷生。总之,你是哪一类,我便永远是与你搭配的那一类。”
顾安笙的这句话,听来还真像是模棱两可的表白。
是我入戏太深,亦或你真情流露?
不论是真情也好,随意也罢,总之乔锦月听得这话,一颗饱含热情的心瞬间变得如暖阳照耀般温暖。
乔锦月扶了扶发梢的水鬓,笑了笑道:“好啦,时间差不多到了,我们下去等候吧!”
“好!”
舞台上。
“下面请诸位欣赏京戏牡丹亭,表演者:顾安笙,乔锦月!”
“哇!竟然是牡丹亭!”
演员还未上场,就听见看客的喧哗声。
“是贯穿整场的牡丹亭啊,而且还是乔姑娘和顾二爷演的!”
“我之前看过乔姑娘与沈公子演的,不曾想,这说相声的唱戏的一齐表演该当如何?”
乔锦月手持一把团扇,遮住半面脸,缓缓入场,口中唱道:“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恁今春关情似去年?”
听得台下的看客惊叹道:“啊,乔姑娘今天好漂亮!”
“乔姑娘和苏姑娘他们不同啊,你瞧乔姑娘着的就是牡丹亭的戏服,这应该是整场的牡丹亭吧!”
“那顾二爷会不会也扮上了,好期待看到顾二爷扮上的样子!”
乔锦月唱毕。顾安笙入场,只见他身着长跑,头戴发冠,唱道:“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呀,顾二爷!”台下惊叹道:“还没见过顾二爷这个样子呢!”
“顾二爷扮上了也一样的英俊潇洒呢!”
“是啊,顾二爷平时说相声时总会展示一段学唱,不曾想真正唱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