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年,同年我的伯怀因病夭折。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远道的师父,就是文周社的祖师爷也在那一年因病辞世。”
“那时我遭受的打击一个接连一个,便也无心再去唱戏。”
“那时候文周社跌入低谷,一张票也卖不出去,看着远道和孩子们每天吃不饱,穿不暖,我也做不了别的,便也只能用全身心的精力操持家事,辅助远道重新整顿文周社。”
“后来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文周社的一天天变得好起来,到后来剧场看客座无虚席,孩子们也一天天长大。”
“这样的文周社更需要一个操持家事的主母,那时候我便决定不再登台唱戏,只做远道的贤内助,一心照顾孩子们,打点我文周社。”
乔锦月听在耳里,感慨在心里,竟是想不到,现在红红火火的文周社,竟经历了如此多的波折。
便道:“玉姨,我本以为文周社现在是天津最红火的相声社班子,却不曾想,从前竟还有这样的坎坷经历。原来在风光的外表下,都有这样的沧桑往事。”
柳疏玉笑了笑,说道:“那个时候日子确实艰难,远道和孩子们都不容易,我们也曾一度崩溃。”
“不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一切都变得越来越好,看着孩子们承欢膝下,我也能够安享天伦了。”
“是啊,文周社现在这么好,玉姨现在可以享清福了。”
“孩子,你父亲现在怎么样啊,我听说湘梦园……”
“我们湘梦园一直很好,有我父亲,师父,和师兄师姐们……”
那一天,乔锦月在文周社陪柳疏玉聊到很晚,能另得一位像母亲一样长辈的关爱,于乔锦月而言,是及其暖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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