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上你。”
乔锦月兴奋道:“好呀好呀!”
“刚刚说到哪儿了?”思绪归心,顾安笙继续道:“那一年师父救了我们全家的性命,后来饥荒过去,日子也好过了。”
“可是我家里贫寒,养活不起这一双儿女。那时候我七岁,妹妹两岁,还正是牙牙学语,蹒跚学步之时。作为家中的长子,我首当其冲该担起重任。”
“便求着师父收我为徒,师父怜我,便没有拒绝并收下了我。我就随着师父到了天津文周社,学艺之后,一个月几场演出,能赚些钱养活自己,也会定期给家里寄一些。”
乔锦月抬起头,惊讶道:“可是那个时候你才七岁呀,谁七岁时都是个孩子。七岁的你就这么懂事,竟主动担起了养家活口重任!”
顾安笙言语平淡,像是说别人的故事:“可是我的家境如此,就必须要担起重任啊!爹娘在家里干农活养家不容易,妹妹还小,我若不作出如此决定,恐怕家里的生计就维持不下去了。”
乔锦月听得不免觉得心酸,自己那个年纪的时候,还是在师父和师姐的庇护下,天真无忧的孩童呢。“可是你那么小就离开了爹娘,你不会想家吗?”
于顾安笙而言,再苦的往事如云烟般散去,在心中便只如一个影子,也不会因提及往事而黯然神伤。
他浅浅笑道:“想啊,那个时候当然会想。每天学相声基本功,带着一身疲惫,晚上回到房间,就格外的想爹娘,想妹妹。”
“那会儿每天面对不熟悉的文周社,不熟悉的人,一切都那么陌生,陌生的让我无所适从。”
“不过好在师父虽严,但是真的疼我。师娘待我有如亲子,师兄和仲怀待我也是极好。渐渐的我便习惯了每天学艺的生活,爱上了相声这一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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