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蚩曜一筹嘛!
于是,再又回答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之后,第一天的答辩就结束了。
这其实也是正常情况,毕竟大家新接触到一种理论,如果一上来就能轻易找出很多漏洞加以攻击的话,只能说明这个理论还太不成熟,压根站不住脚。
所以约定俗成的答辩时间才会被延长到以月为单位,你总得给别人一点研究的时间不是?
结束了第一天的问答之后,蚩曜收到了韩非勾栏听曲的邀约。
临淄,妙乐坊。
丝竹管弦之声悠悠入耳,两人偎红倚翠,把酒言欢。
“蚩兄今日所言,于我大有裨益。国之五脏的说法颇为新颖,但细细思之,却又隐含至理。”
韩非举起酒杯又敬了一下,“不知在蚩兄看来,韩国之疾,病灶在何处?”
“韩国么”
蚩曜微微叹了口气。
韩非一生中最大的悲剧就是心里放不下韩国,不是韩王一脉,而是整个韩国。虽说他出身王室,但如果仅仅只是想要保住自己家人的话,以嬴政对他的欣赏,这一点并不难做到。
但他想要保全整个韩国,那就是逆天而行了。
哪怕是与韩国并列为战国二弱的燕国,人家最起码跟秦国离得远,身后还有大量的战略腾挪空间。
反观韩国
不仅仅是面对秦国的桥头堡,四面八方更是被赵、魏、楚三个大国堵得死死地,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
这种地缘形势,就突出一个绝望。
别说是现在了,哪怕回到韩国最初刚建立的时候,想要让它崛起都不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