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牛来我采桑,幸福地忙碌在田间地头,过上了不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
今天,洪洗象骑着青牛正在打盹,忽然耳边传来了一道求救声:
“姐夫,救我!”
洪洗象一怔,先是偷偷看了一眼在灶台边洗手作羹汤的女子,脸上有着丝毫不加掩饰的笑容。
“不能让脂虎担心,就拜托你去一趟吧。”
他并指一招,悬挂在武当主峰真武殿中的连鞘古剑顿时嗡嗡作响,化作一道流光飞上天穹,转眼消失不见。
太安城,皇宫门前。
与离阳国运同休的年轻宦官嗤笑道:“现在才想要求救?晚了!更何况在这太安城中,谁能阻我?”
说罢,他抬起手,缓缓拍出一掌。
动作不快,甚至有点像是慢动作,但首当其冲的嬴政和陈芝豹两人却感觉周围的天地似乎都在排斥自己。
元气在不断收紧,似乎是帮着对方禁锢自己的腾挪空间,天象境过去可以上体天心,挑动天地元气的能力瞬间失效,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道掌印当头砸下。
咻——
就在这时,天空之上传来了一声啸鸣。
一柄古朴长剑从九天云霄直坠大地。
剑鞘落地时,整座太安城轰然震动。
锋锐无双的剑身则盘旋在半空中。
一道仿若仙人的声音从剑身之上响起:“离阳国运,斩!”
“你敢!!!”
年轻宦官闻言顿时目眦欲裂,再也顾不得眼前的徐凤年和陈芝豹,铆足了全身的力气飞向半空,试图阻止那柄飞剑的动作。
由不得他不慌,在那柄剑上,他竟然久违地感受到了威胁,那是一种大难临头的预感。
要是别人说一句要断离阳国运,他只会当个笑话。
气运这东西,一般情况下是不能斩断的,最多只能消磨或者转化。
比如说这一次,北凉已经实际上占据了大约半个中原,受此影响,离阳的国运就缩水了不少。
这些国运没有消失,而是从离阳转移到了北凉头上。
消磨则是另外一种情况,那是以个人的气运来硬磨王朝的国运,出手者最终往往要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但现在的情况与前面两种全都不同,跟离阳国运休戚与共的年轻宦官竟然真的从那柄古剑之上感受到了足以致命的威胁。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