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耳环戴着一直松动,摇摇晃晃的,云弄歌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
只是此时她只剩一只的珍珠耳环,在夜幕下,显得意外的讽刺。
“王爷,您看,之前我一直担心这丫头底细不清,就是防着这些,这不知道前科犯了什么事,万一进过牢房,怎么都是一个危害啊!”
柳鸢赶紧谄媚的向夜君离道。
“侧妃倒也不必这样揣测,横竖不过看我不顺眼,但好歹我也是王爷跟前的丫鬟,教训也要王爷教训才是。难不成,你比王爷权利还大?”
云弄歌本就因为这接二连三的破事头痛,现在柳鸢又要陷害,断不能再忍了。
“你胡说些什么东西!自己心思歹毒,还敢来编排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柳鸢被她说破之前的事,吓得脸色苍白。
“我不过一个小小丫鬟,比不得您是皇上,太后过目的侧妃,哪里敢信口胡说?”
云弄歌向来伶牙俐齿,夹枪带棒的说得柳鸢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贱妇……”
“耳环何时来的?”
夜君离仿佛没有听到柳鸢和云弄歌的争论,只冷冷的看着丫鬟。
“是,是她傍晚推奴婢下井的时候,掉下来的!”
丫鬟被夜君离看得发慌,硬着头皮把之前编好的理由说出来。
“她白日与我在书房,这个耳环就已经不见了。”
夜君离语调冷漠,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柳鸢。
倒是云弄歌一愣,她自己掉耳环都不知道,他竟然注意到了。
“拖下去,杖责二十,结了月钱,立刻赶出府。”
众人皆是呆住了,不敢相信处罚竟然如此严重。
那丫鬟也慌了,不住磕头。
“王爷,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云弄歌是我的贴身丫鬟,打骂生死皆由我定。”
夜君离推着轮椅转身:“再有自作聪明的,直接去大牢待着。”
“弄歌,推我回去。”
云弄歌低眉顺眼的推着轮椅,才到拐角夜君离就停住了。
云弄歌知道这是给自己留了机会,便乖乖应下走了。
夜君离回了房,一通折腾已经没了睡意,准备到书案上看点文章。
就见那案上白纸,中间正横着一枚青铜钥匙。
“哪来的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