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柳鸢给弄走了之后,云弄歌又开始纠结偷偷看令牌的事情,只是夜君城把令牌一直都贴身放着。
平时夜君城的身边虽然有人伺候,但是要是这种更衣私密的事情大多都是自己完成的,根本就不在于人少。
云弄歌倒是曾经想过再次故伎重施,接着帮夜君城洗澡的由头,偷偷的看几眼令牌。
可哪怕是要准备洗澡,也是提前将令牌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根本就没有给云弄歌任何得手的可能性。
在接连几十次的失败之后,云弄歌终于是崩溃了,在一个晚上偷偷摸摸的写下了一封信,告诉太后自己现在所遇到的难题,希望完成任务的时间能不能延长一些,又或者是给她想一个可行性的法子。
把信写完了之后,就将心放在双方往来书信的鸽子腿上,摸着它身上漂亮的羽毛道。
“鸽子啊鸽子,你可一定要帮我把信交到她的手上,下个月我还有没有命来见你就看你了。”
鸽子咯咯咯的叫了起来,像是给云弄歌的回应一般。
把信送完安稳的睡在床上的云弄歌,还想着等会还能不能再做个美梦,根本就没有想到鸽子才刚飞一分钟,就被一个黑衣人给徒手抓走。
暗卫把鸽子腿上的书信取下来放在夜君城的手上,恭敬的说道。
“王爷,这便是云弄歌传给宫中的消息。”
看见信纸上的内容,夜君城便感觉胸口一阵的刺疼,误以为这是以前的旧伤复发了,并没有放在心上。
完全就没有意识到这一次的刺痛跟以前旧伤复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就像是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在他的面前破碎掉,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样子。
摩挲着还带着些许香味的信纸,声音沙哑的说道。
“云弄歌还真是小瞧你了,竟然敢打令牌的作用。”
“王爷你打算如何处置云弄歌,是直接把人杀了,还是继续留其在府中。”
这王府虽然被自己打理得如同铁通一般,但总归是有几只不长眼的小鱼小虾溜了进来,云弄歌恰好就是其中的一个。
夜君城的脸隐藏在暗夜当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是在月光下明明灭灭的看见些许轮廓,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道。
“把云弄歌留在府里,既然她想要偷令牌便让她偷,本王倒要看看接助她的手,可以找出府里面多少的卧底?”
太后竟然想要偷令牌,云弄歌一直偷不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