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心的瞪了云弄歌一眼,怎么也想不通夜君城为什么会对她如此优待,随即就将所有的心思都藏在了心底,面色如常的撒娇道。
“王爷妾身来这是事出有因的,云弄歌她私自藏了个奇怪的东西,担心她会利用这件东西对王爷您不利,这才特地跑一趟,若是您不喜欢下次再也不会了。”
这娇滴滴的声音就像是小奶猫在叫,撩得人心痒难耐,云弄歌眼见的看见有些侍卫的脸色都有些红润了。
看得她直恶心想吐,当真是想不通这些男人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就看不透这个女人两面三刀的真面目。
只要想到现在自己的这个立场,也就不好多做些什么,仍就是之前的那个态度。
“这支画笔是我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给你们,而且柳鸢你做出了强盗的行径之后,也不要再给自己洗白,不要用藏那么难听的词,画笔本来就是我的,跟你们王府没有一丝半点的关系。”
不知为何,夜君城觉得在听到你们王府这四个字的时候就觉得胸口有点沉闷,同时云弄歌也给他一种跟王府格格不入的感觉,好像这里根本就不属于她,她总有一天会离开这。
一想到云弄歌有一天会永远的离开摄政王府,夜君城角感觉好像是有一种极其重要的东西丢失了一般。
云弄歌从看见夜君城的那一刻开始,就知道这里的话语权现在已经全部都转到了对方的手中,也不会再与柳鸢多做无谓的纠缠,直截了当的对他说道。
“王府里面有着不少的奇珍异宝,想必你也看不上我这只普通平凡的画笔吧。”
这句话的潜意思夜君城也听懂了,画笔在他的眼中也无甚特别之处,便点了点头说道。
“既然这东西她的主人是你便是你的,如果没有你的许可,任何人都无法将它夺走。”
听到夜君城这么说,柳鸢当即就有些坐不住了,将手上的伤口递到夜君城的面前。
“王爷,这支画笔当真是十分的古怪,我手上的这些伤口可都是拜它所赐,不可不防呀。”
柳鸢打着想让夜君城看见她手上的伤口而心软的主意,可是她却是忘了所使用的是细如毛发的毫针,扎在手上根本就找不到一个出血的伤口。
而夜君城更是看都看不看她一眼,同时也不管在场还有许多王府的下人,直接就很是冷漠的说道。
“行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吧,念着这次是初犯就不予追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