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拿了钱还不好好办事,如今竟然把事情惹到我身上来,还真是个废物。”粉秀儿嗔叫的责怪着,一脸不屑的看着云弄歌。
“怎么?秀儿有的是钱,给个乞丐几两金锭子公子竟然吃起醋来?话说粉秀儿实在是不记得您什么时候来过了,不如我们再逍遥快活一次?”说罢竟然拉着云弄歌的腰带向闺房走去。
夜君离用刀柄打断粉秀儿的手。
粉秀儿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二人,随后不屑的看着夜君离说道:“要两个人一起也可以,不过要加钱。”粉秀儿的嘴角上样,有些妩媚的笑出声来。
这些轻浮无比的话弄得云弄歌脸上泛起微红,竟然连夜君离也不好意思起来。
“你没有怀孕?云弄歌看着粉秀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
“我们青楼女子进门的第一步就是喝避子汤,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生育,我也就是骗骗那人罢了,没想到你们竟然都信了,还真是可笑。”
粉秀儿笑得有些头疼,她捏了一颗葡萄,两个纤细无比的手指轻轻剥开,晶莹剔透的果仁从口中吞下,嘴角溢出闪闪发光的汁液。
“我们走。”夜君离拉着云弄歌走出了大堂,没想到那粉秀儿还对着她们的背影喊到:“爷,您要是除了这个门,我们这里可是不退金锭子的哩!”
粉秀儿见他们彻底走了出去后,美滋滋的对老妈妈说道:“这年头的钱是越来越好挣的哩。”
他们回到大牢当中,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和那个顶罪之人重复着,只见那人气的咬牙切齿。
眼泪从眼角夺眶而出,胸前烙印依旧流着淡淡的红色,浓浓的深情竟然被无情之人玩懈。
“三日之后你可以替我们作证,到时候你可以洗清你的罪过,从头做人。”
云弄歌习惯性的收买人心,不过这招确实好用。
“既然你对我无情,就休要怪我不仁不义。”黑衣人咬牙切齿的等着翻盘的那一天,被人利用的感觉是真的很不爽。
当天晚上云弄歌感觉有人跟踪,她只是习惯的看了一眼窗外,但好像是看见了一个身穿斗笠的人影。
“说,你是谁?”夜君离先人一步捉住了这个盯梢的人,没想到这个人直接咬破牙缝里的毒药,血从七巧而出当场自尽身亡。
“估计是粉秀儿派来的人,我早就发现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经过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