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只能一人消化,从不会有人如此在乎她,云弄歌算是第一人。
也是她的第一个家人。
而夜君离……
“娘亲,其实我并非有意要与爹爹过不去,只是……”
夏梦薇顿了顿,面上现出痛苦神色:“只是,那日里义庄被端,其间的人全被抓了来,在审问他们时,我偶然间听得了一句,说是那背后指使来杀我之人,脉象偶有虚弱感,似是刚中过毒不久,且那人气质非凡,仿若君主之姿……”
云弄歌听到此处,心下已然有了猜测。
“所以,你根据那义庄里的人的描述,觉得那背后之人为你爹爹,这些日子里,你之所以与他处处作对,也是因着此事,心里头觉得不舒坦是吗?”
夏梦薇不语,点了点头。
这些日子里,她很是矛盾。
一方面,想着要相信夜君离,好好的做他与云弄歌的女儿。
可另一方面,她曾毒杀夜君离的事,却一次次地浮上她的心头,在提醒着她,即便夜君离想要杀她,也是情有可原。
两个想法碰到了一起,谁也不让谁,最终受伤的,只有她自己。
云弄歌自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心里心疼得紧,双手抚上她的头,轻轻的摸着,而后开口:“你与你爹爹相处了这么久,应当知晓他这人的性子。”
“他虽平时为人清冷了些,也不怎么言语,可却是那面冷心热的,既然他愿意领养你,收你做他的女儿,那他绝不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又在暗地里行那刺杀之事。”
“此事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说出此话的那人,本就是被人派来离间你与你爹爹的关系,那日里也是知晓你在场,故意说给你听的。而你现在的行为,恰好落入了他们的圈套里。”
怕夏梦薇想多,云弄歌干脆带人来了牢狱中。
而后循着夏梦薇的记忆,找到了那个犯人。
云弄歌未说一句话,脸上的神情由柔和转变为冷漠,看着狱卒将那人捆好,身边则是各式各样的刑具。
“你们背后指使之人究竟为谁?”
云弄歌随意拿起一个刑具,阴森森的牢狱配上这冰冷的刑具,饶是她自己,都不禁打了个寒战。
那犯人瞧着云弄歌一女子,想着许是吓唬吓唬自己,不以为意,将昨日的话又说了一遍。
“背后主谋究竟为谁?”云弄歌的眼里满是寒意:“若是你执意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