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小事,他可暂时忍耐着顺从公主,但这床|笫之事,万万不能。
因寝殿迷离气氛,暗感心惊的苏珩,将怀中女子,小心放坐在榻沿后,就要速速离开。可他才刚迈开半步,身后口口声声说她“脚扭了”的公主殿下,就从侧扑抱了过来,将他连同缠裹的帐幔,一同压在了身下。
苏珩虽不精通武艺,但到底每日会修习一二,本可轻易推开旁人的扑压。只是一来,他匆忙伸手去推时,恰碰触到不该触及的酥软,慌得忙收了手,二来,他收手时,昭阳公主已将他扑倒在锦绣帐幔中。被扯落的帐幔,随他二人,一个使劲全力、坚持扑抱,一个坚持挣拒而又束手束脚、不敢用力的动作,而缠裹地越来越紧、越来越乱。
“不要动了”,醉乎的容烟,感觉再这么滚来滚去,头都要晕了,她紧搂着身下人,醉声嗔责道,“不要动,就抱一会儿嘛。”
真就只是抱一会儿而已,因为原书这夜,昭阳公主欲对苏珩行不轨之事时,原书女主白茶,不忍见冰清玉洁的状元郎被玷污了,利用公主的爱猫衔蝶奴,搅了公主的好事,使得苏珩暂未失身。
原书里这段剧情,是从侍女白茶的角度来写的,书中详细描写了白茶心中,对状元郎的同情,和对昭阳公主的畏惧。在艰难的心理斗争后,心善的白茶,还是选择了暗助状元郎。她知公主极爱衔蝶奴,就将这只花嘴猫藏了起来,而后谎报猫儿失踪,使得公主没了风月心思,暂在这夜,放过了苏珩。
原书这处长秋殿剧情的重心,在于女主白茶的机智、勇敢和善良,关于苏珩和昭阳公主,只写到了苏珩被迫将昭阳公主抱进寝殿,有关在寝殿之中,昭阳公主究竟是如何对苏珩轻薄无礼,揭过不言。
所以容烟此刻,只需将苏珩强留在寝殿中,等待白茶搅事就行。她用自己的身体,压按着身下人,边伏在他的身前,边等待着时间流逝。只是,才这般趴伏了没一会儿,还远没到白茶搅事成功的时候,容烟就觉醉困之意一齐涌上,感觉再这么安静地趴下去,她就快要睡着了。
她睡着了,她身下的苏珩,无人束缚,估计就要翻窗溜了,她得打起精神来,将今夜剩下的最后一点剧情走完。容烟强忍着醉困,抬首四看,想让自己清醒些时,恰从殿内镜中,望见了她此刻与苏珩,被重重纱绫缠裹在一处的有趣模样,忍不住嗤笑出声。
“像美人鱼”,容烟笑着说出后,又一顿道,“啊,用这里的说法,是像鲛人。”
“鲛人鲛人”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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