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兴致,苏御史由此心感振奋,精神奕奕地教导着天子。君臣二人谈得兴起、连晚膳都顾不上用时,中常侍周长吉趋步过来,向天子恭声禀道:“陛下,昭阳公主来了。”
没有任何人和事,能在天子这里,越过昭阳公主半分。天子萧启闻言,立对苏御史道:“好了,苏卿家,今日你就先回去吧。”
苏御史眸光微黯,但仍觉未来可期。他遵圣令,向天子如仪行礼退出御书房时,见昭阳公主入内,又隐着心中种种筹谋,向公主殿下,神色敬顺地按仪恭行大礼。
来见天子的昭阳公主,竟缓住脚步,在他身前略停了停。她斜斜看他一眼,淡淡笑着道:“御史先别急着走,本宫有事要禀报陛下,你就在外边听上一听。”
因为公主殿下已对阿珩纠缠两月不休,苏御史还以为公主口中的事,与他儿子有关。他人至御书房外,边候等着,边忐忑暗想,会否是阿珩太倔、没能忍住,触怒了公主,公主殿下这是来向陛下告御状了。
苏御史已将事情想得很糟,但接下来,他所听到的,比他所想象的,还要糟上千倍万倍。
当在外听到昭阳公主诬他结党营私、祸乱朝纲,有意襄助齐王谋反时,苏御史心下大骇,连忙跪地叩首,大声喊冤。
天子萧启虽才十岁,且平日好玩乐,对政事不大上心,但看人自有一套准则,不太相信,忠心耿耿的苏御史,会包藏祸心、有意反他。
“会不会是皇姐查错了?”他犹豫着道,看看神情严肃的皇姐,又看看外面跪着喊冤的苏御史,心中十分为难。
“陛下,铁证如山!”容烟依着书设,将苏御史结党营私、密联齐王的种种“铁证”,一一摆在天子面前后,又发动起了柔情攻势,眸光恳切地望着弟弟道:“阿启,知人知面不知心,铁证在此,苏淮无从狡辩。阿启,你不能心软!你我姐弟,能走到今天,是多么不容易,你忘了我们从前,是怎么过的吗?!”
御前内宦周常侍,实是昭阳公主,安插在天子身边的人,躬着身子,在旁帮腔道:“是啊,陛下,当年薛皇后在时,您和公主殿下的处境,是多么艰难,公主殿下那时为您,挡了多少风霜刀剑”
天子萧启身子一定,眼底的犹豫彷徨,在昭阳公主似泣非泣的恳切神色前,越来越淡。
他的母后霍皇后,是父皇的元后,在生下他不久后,就因病离世,而父皇在那之后不久,就立了贵妃薛氏为新后。尚在襁褓中的他,在失去母后时,也同时失去了父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阮阮烟罗 作品《女配手拿虐男剧本(快穿)》第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