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愤难平,而正在刺画牡丹的容烟,心里,却着实有点发虚。
她在现实世界的本职是演员,没有可绘古画的美术功底,不会将这在原书中,代表耻记的玉楼春牡丹,给画纹地一塌糊涂、难以直视吧
一边心虚,一边硬着头皮按照原书给苏珩画纹牡丹,容烟起先落笔时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画个不明物出来。然,画着画着,下笔竟如有神助,她像是完全继承了原主昭阳公主的绘画技能,将笔下粉瓣金蕊的玉楼春牡丹,画刺得栩栩如生,就似如有一只蝴蝶凌空飞过,也会被这牡丹画纹骗到,翩翩地飞落在苏珩肩头。
自肩颈至前身的画刺牡丹,用的是极罕见的特殊颜料。不仅终生无法洗去,且当被画刺的体肤,温度产生变化时,它的颜色也会随之发生变化。似因画刺之痛,也似因这等耻辱难以忍受,在她画纹过程中,苏珩体中血液热烫,使得原本浅粉近无的颜色,如绯色的烟霞,在他身上盛放开来。赤色牡丹,绽放于少年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奇异的妖娆之景,观来煞是好看。
她觉得煞是好看,但今日对苏珩来说,定是奇耻大辱。仿佛已感受到四五年后,自己的脖子会如何一凉,容烟在将今日份的剧情走完后,便将那封家书丢给苏珩,如弃敝履一般,令他这“不中看不中用”之人,赶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暖阁一行,如使苏珩承受了凌迟之刑。这刑罚不仅仅针对他的身体,更是对他的精神、他的自尊,进行了残酷的围剿。他忍受着巨大的耻辱,回到了那间狭小阴暗的陋室里,带着家人写予他的书信,与身上一世难除的牡丹画纹。
家人信中字字,皆是劝他隐忍坚持,父亲在信中,直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云云,似是生怕他宁为玉碎,有弃世之念。他没有轻生的念头,只是觉得可笑,甚至在对镜望着自己身上的刺纹时,忍不住声音嘶哑地笑出声来。
可笑,可笑,他曾经的心乱,那两场与昭阳公主有关的迷离梦境,在镜中牡丹画纹的映照下,真是可笑至极!!
曾经,他竟错觉她是有几分可爱的,而现在,她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仅为满足一己私欲、仅为发泄心头怒火,她就可使出何等蛇蝎手段,如何诬使他人遭受灭顶之灾。她心中并没有喜欢,有的只是折辱,她享受折辱他人的快|感,她要的不是“小苏大人”,而是一个卑微臣服的“玉奴”,一生一世,跪于她的脚下,受她践踏。
被纹的牡丹画纹,是将跟随他一生的奴隶烙印,玉露膏可消去他刀刀见血的伤疤,但这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阮阮阮烟罗 作品《女配手拿虐男剧本(快穿)》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