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没有社交的生活简直无法想象。”萨尔礼夸张道,但这确实符合陈乐道记忆中对法国人的印象。
“我们经常会参加各种舞会,但你知道,不是每个人都会法语和汉语的,所以这时候就需要翻译的存在。上海精通汉语和法语的人并不多,因此合适的翻译也很少。”
“陈,你明白的,那些参加舞会的都是些大人物。你刚回国,没有朋友,没有人脉,如果暂时去当翻译,你肯定能借此认识很多人,结交到很多朋友。”萨尔礼一脸真挚,听他说完这番话,陈乐道有点不好意思。
萨尔礼似乎真的在为他设身处地的着想,但他好像一心只想利用这个外国佬。他真是“人心险恶”。
内心不好意思,但行动依旧很诚实。听完萨尔礼这番解释,陈乐道明白这翻译好像确实挺适合他,至少目前而言是这样的。
萨尔礼负责的那个政治部他暂时不明白具体是什么部门,对于巡捕房他只知道巡捕相当于警察,至于巡捕房政治部是干啥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谢谢你,萨尔礼,我想没有什么比当翻译更适合现在的我了。”陈乐道一脸真挚。
翻译不是他的目标,但他可以借此进入巡捕房体系中。
而且相比当一个巡街天天接触小混混的小巡警,可以接触社会名流的翻译这个职位怎么看都更有奔头。
见陈乐道答应下来,萨尔礼也很是高兴,为帮助到朋友而高兴。他在上海真正你朋友并不多,昨日救了他的陈乐道算是一个。
至于温曼如,看着相谈甚欢的两人,轻笑不说话,安静地吃着自己的。优雅而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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