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将他拖下去休息,陈乐道去了办公室。竟然来了,当然得办些正事。
韦正云很快到了办公室,陈乐道坐在办公桌后面。
“坐,”他指了下对面椅子。
“歌舞厅这两天没什么事吧?”陈乐道问。
“没事,除了来的客人比之前多了,便再没什么其他的事。”
陈乐道跟法布尔攀上关系,又和冯敬尧关系不清不楚,整个上海滩,现在没几个人敢对夜未央见钱眼开。
“嗯,不错,”陈乐道满意点头,韦正云的业务能力,他是相信的。
“这两天注意下,捕房马上要招人了,等消息一发出来,你就让下面的兄弟们去报名。这次招的人不少,应该能减轻不少夜未央的压力。”
夜未央现在每天赚的钱养这么点人完全不是问题,只是一想到那些人什么事都没干,韦正云就忍不住向陈乐道抱怨。他就见不得夜未央“入不敷出”!
“嗯,我明白了!”
......
赫克托第二天醒来时,住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左右看看,确定不是他自己的家。
昨夜离开夜未央时,赫克托被陈乐道塞到车里,带回了别墅。他现在住的房间,自然是别墅的客房。
晃悠悠下了楼,陈乐道正坐在餐桌边吃着早餐。
“早上好,赫克托。”
“早上好,陈。”赫克托揉着自己还有点昏沉沉,并且似乎哪里有点疼的脑袋。
“昨晚睡得还好吧?”陈乐道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
“似乎挺不错,只是醒了后头隐隐有点痛。”他摸着脑袋。
陈乐道看了看他手摸着的地方没有说话,昨夜他提着赫克托进门时,赫克托脑袋被门磕了下。
“可能喝得太多了吧。”陈乐道随意给他找了个理由。
两人一起用了早餐,赫克托坐着陈乐道的车前往捕房。
虽然不想去,但当着陈乐道这位巡长以及无证督察的面,就这么翘班似乎也不太好。
于是,一大早,霞飞路捕房楼外站岗的两人便看见了让他们不得其解的一幕——刚被巡长训斥过的赫克托.麦奎因先生,笑着从巡长的车上下来。两人关系似乎还很不错的模样。
怪事年年有,最近特别多!
捕房是藏不住这种消息的,赫克托.麦奎因从陈乐道车上下来,两人疑似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