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乐道办公室,邓程文依旧老老实实地干着端茶倒水的活。
这就跟古代的太监一样,他的权力来自陈乐道,在外面再飘,在陈乐道这里,都得端正自己的姿态。
邓程文给陈乐道冲了一杯咖啡,给秦德好倒了一杯茶,给两人端了过去。
“麻烦了,邓秘书。”秦德好接过茶,客气道谢。
毕竟是陈总的秘书,得客气些。
“应该的。”邓程文笑着回道,然后看向陈乐道。
“陈总,那我先出去了。”
陈乐道点点头。
邓程文出去后,陈乐道对秦德好道:
“秦科长,你是我们捕房里资历最老的人,而且还是管户籍档案的。对我们的捕房内的人和事,应该都很了解吧?”
秦德好闻言老老实实点头,不清楚陈乐道问这个是想要做什么。但看着陈乐道随意的模样,他心中不由升起几分不好的预感。
自己和陈总,好像没什么好聊的才对。
突然叫自己过来,该不会是想捡软柿子捏,拿自己来作为整顿巡捕房的开刀对象吧!
秦德好胡思乱想着,心里惴惴不安。
他这年纪往上爬没什么希望,往下掉,也不太可能。他现在想的,就是能安安稳稳在科长这位置上干到退休。
户籍档案科虽然不像侦查缉科那样,有很多的油水可捞,但并不是就没有油水可捞。
户籍这东西上,平时还是用来可以做做文章。
秦德好干了这么多年,做的文章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
他可不想就这样草草结束自己的科长生涯。在这位置上,他还是可以继续发光发热,干些年生的。
见秦德好点头,陈乐道心中满意。
如今他总探长的位置转正了,接下来,就该着手清理清理中央捕房,把那些捕房的毒瘤都给清出去了。
秦德好虽然不在他准备清理的人之列,但也是需要好好敲打敲打的对象。
“我来中央捕房时间太短,对捕房内的巡捕都只有个大概印象,很多事还不清楚。
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让你给我说说,我们捕房内的巡捕,都有哪些人,手脚上是不太干净的。”陈乐道靠在椅背上,云淡风轻地说道。
仿佛他现在说的不是关于巡捕房的事,而是在说中午吃什么一般。
“啊!”秦德好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