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五哥怪罪,笑嘻嘻地走了过去说:“五哥,弟兄们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事情轻重缓急还能拎得清嘛。你就别杵着了,来,喝酒!”
“别忘了你这只眼镜是如何瞎的。”
燕五笑容停滞,干咳两声说:“五哥,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再提就没意思了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少喝点。”
燕五意识到折了弟弟的面子,于是面色缓了缓,举起酒坛干了两口。
“五哥,咱们这帮弟兄都是北部道门的弟子,我想还没有人敢无知到与整个北部道门为敌吧?”
“况且周遭有十个小队来回巡逻,敌人就算手段再高明,也不可能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将人悉数救走,除非来人是化神境以上的高手。”
燕六觉得自己的兄长神经崩得太紧了,云州北部化神境以上的高手都榜上有名,不是各派的供奉,就是长老级别的存在,他们又岂会与那些散修为伍呢?
燕五细想,也不无道理,于是逐渐放下了戒备之心。
“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山上生火,就不怕暴露行踪吗?”
“我当这帮人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云端之上,一切尽收眼底,叶无量弹了弹烟灰,抽了最后一口,随即像是一只夜莺飞入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