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道友手下留情,在下认输!”
赵有为心有不甘,为了这一届的论道演武,他准备良久,个中辛酸只有他自己清楚。
长叹了一口气,飞身下了论道台。
朱大长提着屠刀看着台下,大声喊道:“还有哪位道友,愿意赐教?”
正说着,便见一七旬老叟不急不缓地飞上论道台。
台下一片哗然,有人讥笑道:“老寿星上吊,那老翁当真是嫌命长了!”
“老朽言书律,特来向朱道友讨教几招。”
对于台下的冷眼讽刺,言书律丝毫不以为意,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老先生,亮出你的法器吧!”朱大长抱拳行礼道。
言书律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只不知用了多少年的秃笔,枯槁的手摩挲着。
秃笔虽然寒酸,但笔身泛着淡淡的情况,瞧那言书律浑浊的老眼中涌现出的爱惜,可见这是一件不错的宝器。
“老先生,这便是你的法器?一支破笔能当何用,不如还是换一柄法器吧。”
“胸无万卷书,落笔皆尘俗!”
言书律眼中迸发出异彩,手指微微一动,青光流转,“这支笔随我多年,老朽早已用习惯,正如朱道友习惯了手上这柄宰豕刃一样。”
朱大长听言书律一言,眼中多了些敬意,少了几分轻视。
他本是一名屠夫,手中这刀乃是他以往杀豕宰羊所用的剔骨钢刀,或许是机缘巧合,在一次次屠宰杀戮中竟让他明悟到杀戮即位超度之理,从此开始了修行。
“朱某惭愧,请言道友赐教。”
言书律捋了捋稀疏发黄的胡须,在虚空提笔挥毫,疾如风。
虽无点墨,却见笔下墨光盈盈,喘息间有字浮空,曰:正!
遂见论道台灵气波动,周围的灵气纷纷涌向言书律。
言书律手中执笔,左手掐印,灵气涌向笔头,一道青光射出,便见那“正”字朝着朱大长压去。
“老先生,这个字朱某还认得。”
朱大长哈哈大笑,举起剔骨钢刀便朝那字劈去,一道红色的气劲落在“正”字上,只觉得一阵能量波动,那正字隐隐晃动,似要被劈成两瓣。
这时,言书律脸色一变,指诀连连变幻,四周的灵气疯狂涌向“正”字,青光万丈,那道红色气劲不堪忍受,被青光吞没。
朱大长见状,面露凶相,双手持刀蹭蹭地跑向老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