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不让开,莫不是看上了本大爷吧。”
“住口!你这个淫贼。”
“凝香,让开。这位侠士不过是在逗你罢了。”
魏如萱将凝香拉至一旁,抬头注视着叶无量问:“是他让你来的?”
“魏小姐还真是冰雪聪明。”
叶无量一愣,没想到竟是被魏如萱猜了出来。他取出了温良交给他的那块玉佩,魏如萱瞳孔猛地一收,伸手便抢了过来。
玉佩触手温凉,泪如泉涌。
往事种种如同走马灯一般,那些关于他的记忆占据了整个脑海。万千情绪袭上心头,魏如萱身子轻微地颤抖着,“他还好么?”
“除了这块玉佩,他就没有别的话让你捎来么?”
魏如萱虽然情痴,却不愚笨。定情信物退还,背后的意思又怎能猜不出。
多情总比无情苦,看来魏小姐这些年过得甚为不易,我就别再伤她一遭了。叶无量摇摇头,那封信他也不打算再交给魏如萱了。
“魏小姐,温良并非良配,公冶元明才是你的良人。”
“不……他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他不想连累师门,这些年才不敢来见我。我知道的,他心里有我,他这些年定是也不好受。”
魏如萱泪眼婆娑,拉着叶无量的衣袖,“他知道我要成婚了是不是?他为何不来见我,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见他一面。”
“魏小姐,人我是可以带你去见,但你可知此番踏出飞凤阁后果是什么?当众逃婚,致使公冶元明受辱,玉虚山和玲珑堂因你而决裂;洛州的宁静祥和,也将因你不复存在;这里的一切,都将沦为天下人的笑柄。到时候,你将成为人人唾弃的罪人,魏小姐,你敢承担这份后果吗?”
“我……我不知道。”魏如萱一时语塞,这些后果她曾经也想过,但她想不通——洛州的太平,玉虚山和玲珑堂的关系为何要让她一个弱女子来维护。
叶无量眼中露出精光,盛气凌人,“魏小姐,我听说公冶元明为你付出不少。人言道,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像公冶元明这样的有心人,才值得你托付终生。你与公冶元明完婚,日后有大把的好日子可以过。就如凝香若言,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你何必还要这般执着呢?”
“登徒子,休要欺负我家小姐。”
凝香扶住魏如萱,瞪着叶无量。
其实凝香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真相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