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大丈夫所为。你为她十年如一日相守,知进退不逾礼,你明知魏如萱心有别属,还要与之成婚,以致今日之局,虽说痴儿,却也是君子之争,天下人无可指责。”
“情爱本无价,而你以真情作筹码,与天道宗交易,来弥补心中不甘,岂是君子所为?”
公冶班戟当头棒喝,魏湛闻之色变,公冶元明当众跪地,受教道:“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
叶无量抬眉打量着公冶班戟,心中称赞道,此人一身正气,有清刚不折之骨,为人处世要比他儿子境界要高明许多。他当众教训公冶元明,不留半点情面,这番做派,只怕是要与我做过一场了。
“元明,你起来。魏如萱既然要悔婚,成全她便是。人可以不要,但尊严不得不争,今日有为父给你撑腰,我看谁敢放肆!”
说着,公冶班戟冷眼扫视着众人,身体爆发出惊人的气势,强者威压犹如排山倒海一般向着四周压去。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胸口压着一座大山,异常讶异。
魏湛脸色剧变,吃惊道:“公冶班戟,你突破大乘境了?”
公冶班戟淡淡地说:“半步而已。”
“修道,我不如你。”
魏湛由衷赞叹,虽无半点艳羡,但神色却是多了些警惕。
只要有圣婴破镜丹在,修为赶超公冶班戟并非难事,只不过听公冶班戟的口气不愿息事宁人,如果真动起手来,他还真保不了叶无量。
魏湛向叶无量使了个眼色,“贤侄,还不来拜见你公冶世伯。”
叶无量上前作揖,恭敬问候,“天道宗叶无量拜见公冶世伯。”
“不必,我与天道宗并无交情,当不得你这一声世伯。”
公冶班戟看头不看叶无量一眼,盯着魏湛淡淡地问:“魏湛,这就是你给我的交代?”
魏湛见公冶班戟盛气凌人,如此不讲情面,心里甚是不快,但毕竟玉虚山理亏,而且也打不过对方,只得尴尬地解释道:“公冶兄,元明贤侄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真打心眼里喜欢。萱儿若是能与成亲,玉虚山便是交给他打理,我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
“可无奈女大不中留啊,萱儿那丫头偏偏就喜欢天道宗姓温的那个小王八蛋,身为人父,你教我……唉……”魏湛摊手,连连叹息。
公冶班戟冷哼一声,说道:“萱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若不愿,我也不会勉强,但元明和玲珑堂所受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