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今日必须得有个说法,否则天下人岂不嘛我这个当父亲的无能,自己的孩子受奇耻大辱,当爹却无动于衷。”
“前辈,能否听小子一言?”
“嘴长在你身上,你要说谁还拦你不成!”
“前辈,诚如您老所言,感情一事重在情投意合,强求不得。我家温师兄与魏如萱是真心相爱,元明兄发扬君子之风成人之美,让人钦佩。不过说到底此事还是我天道宗理亏。小子许诺一些条件,并非是要与元明兄作一场铜臭交易,而是想略尽心意,以作弥补。前辈乃当世名流,宽容大度,还望莫要与我们这些小辈计较。”
公冶元明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看了叶无量两眼,“敢与云州道盟叫板,小辈你也算是有些胆识之人。姓温的小辈敢做出下作之事,因何不敢前来,你插手此事又是何道理?”
“前辈,教训得是,此事皆因小子处置不当,思虑不够周全。”
公冶元明也非全然不讲道理,只不过是气愤温良不敢面对而已,看来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叶无量闻言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前辈,我家温师兄也是读四书五经的儒生,他与魏如萱本打算一起面对,哪怕是以死谢罪。只不过小子于心不忍,擅自用了些手段,阻拦了他们。”
“前辈若能不计前嫌,小子可写一封罪己书公告天下。如果前辈觉得还不够,小子愿再受前辈三掌。”
公冶班戟欣然答应:“好,便如你所言。如果你能受我三掌不死,那此事便一笔勾销。”
“胡闹!你世伯何等修为,你又是什么修为。受你世伯三掌,你有几条命也不够看的。”
叶无量的价值对玉虚山而言,可比一个玲珑堂还要贵重。魏湛就算想两边讨好,此刻也不得不站出来,毕竟他先前的态度已经让公冶班戟不快,如果此刻再不保住叶无量,恐怕会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公冶兄,小辈行事,难免轻浮。就让他写封罪己书吧,加上先前许下的条件也算能替玲珑堂和元明贤侄挽回些颜面了。如果你真的打死了他,还不得落个以大欺小的污名。”
“你还不如这小辈。”
公冶班戟不屑地瞥了魏湛一眼,转脸看向叶无量说:“小辈,道是你自己划的,如果被我打死了,你也怨不得旁人。”
“公冶倔驴,你什么意思!”魏湛拉下脸色,怒道:“叶无量今日我还就保定了,你若不怕与玉虚山为敌,动手便是。我还就不信了,凭我与弘光师弟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