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亡?”归海一策身处一个尖长的手指甲挑着狗杂种的下颚,“我好心让你家姐陪你回去奔丧,你居然让她身亡,真是好大的狗胆!”
打狗也要看主人,归海一策这般训斥狗杂种,那还不是打他白萧的脸。白萧嘴角微微一抽,忍着气说:“归海兄,不就是一个婢女嘛,何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待回府后,小弟派人给你送一些年轻貌美的婢子。”
归海一策猛地收回手,手指甲在狗杂种下颚割出一道道血痕,“好,今日便卖你一个面子。”
“多谢归海兄!”白萧抬头看着条幅上的对子,嘴里嘀咕着。
“白萧,以你的才学,这对子应该难道不倒你吧。”归海一策幸灾乐祸瞧着白萧,等待他出丑。
狗杂种见白萧一筹莫展,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白天他便将对子的下联交给了白萧,如今看来白萧是没有看了。狗杂种偷摸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用胳膊捅了一捅白萧。
白萧以为狗杂种取闹,本欲发作,见到那纸条上的字,眉开眼笑的咳了一声说:“这是自然。听着,两把琵琶,奏奏奏师之哀。”
“嗯,白萧对的倒也不错。恕李玄孤陋寡闻,我只听说过琴师、乐师,这奏师是何叫法。”
白萧耳根一红,他也未听说过奏师一词。狗杂种搭腔解释说:“小李爷,您有所不知,这奏师是所有乐器演奏师父的总称。”
“对,就是这意思!”白萧连忙帮腔道。
李玄忽然瞪着眼睛,对狗杂种呵斥道:“你算什么东西?我跟你家主子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
“是小的忘了规矩,还请白爷和小李爷恕罪。”狗杂种连忙跪在地上。
“李兄,你跟一个下贱之人起什么劲。”归海一策一旁奸笑,端起两杯酒又道:“李兄,我敬你一杯。”
白萧转身扇了狗杂种一巴掌,骂道:“让你多嘴!还不向李兄赔罪。”
狗杂种跪地,“小李爷,您大人有大量,还请恕罪。”
狗杂种捂着红肿的嘴巴不敢说话,李玄见好就收,说道:“下人就该有下人的样子,今日便饶了你。”
“小李爷教训的是,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狗杂种伏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
“起来吧。”
白萧向李玄拱拱手,转身悻悻回到自己位置,心情阴沉得紧。李玄对狗杂种的态度,何尝不是极乐派对苍雷府的态度。秦刀端着酒杯,凑到叶无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