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正魔不两立。梁诗音以“本座”自居,端起架子,俨然是要与天魔宗划清界限。秦刀自知与梁诗音弟子的那段关系,早已触碰了禁忌,此刻若是说出实情,只怕旁生枝节。
秦刀避而不答,梁诗音更觉得他有些反常,正要追问下去,叶无量则是给秦刀使了个眼色,随即搂着秦刀往外走,“秦大哥,在逍遥阁你可让小弟我没少花销,这下到了你的山头,你若不将珍藏多年的老酒拿出来,小弟我可不依。”
“哈哈,老弟,不是俺老秦跟你吹。在崇吾山旁的没有,但好酒管够。宗主知你好酒,早就给你备下上百坛陈年美酒。”
秦刀感激涕零,拉着叶无量大马金刀的朝山下走去,“今儿个咱兄弟定要喝个痛快,老弟你要是敢窜稀拉尿,俺老秦就没你这个兄弟。”
“秦大哥,瞧你这话说的。大丈夫生来是带把的,甭说区区百坛老酒,哪怕是喝他个七天七夜,小弟我照样能站着迎风尿他三百丈。”
梁诗音和独孤念面面相觑,见他二人越来越没整形,异口同声地骂了一句“臭流氓。”
“嘿,你小子,别光嘴上能耐。敢不敢现在就比比?”
“比就比,谁怕谁是孙子!”说着,叶无量一个纵身跳到了大青石上,便解开裤腰带,秦刀拦也拦不住,就听哗哗水声跟滋水枪似的。
叶无量毫无顾忌,提了提臀,嘲笑道:“秦大哥,你怎么不上来。你莫不是个软趴虾吧。”
秦刀老脸一红,他也就说说而已,院里还有两个姑娘在,他就是在粗犷豪迈,也不好意思做那厚颜无耻之事。偷偷给叶无量竖了个大拇指,“老弟,论不要脸这块,俺老秦就佩服你。”
“杀千刀的叶无量,谁让你在本小姐的小院前……”独孤念瞧着光腚迎风撒尿的叶无量,贝齿紧咬,又羞又臊,恨不得将叶无量一脚踹下山去,眼不见心不烦。
“真是个放浪形骸的家伙!”梁诗音亦是无语至极,从没见过像叶无量这般不要脸皮之人,竟然当着她和独孤念两人的面,做这等有辱斯文之事。抬手拍出一掌,百花真气迅疾如风,直奔叶无量而去。
叶无量虽然暂时不能轻易动用真气和术法神通,但是大乘境的神识感应丝毫不受影响,连忙抖了三抖,来不及系腰带,提起裤子便跳下青石。
“轰”的一声响,青石炸裂,叶无量躲闪不急,被一块碎石集中,坠地滚了三滚。大半的光腚凉风飕飕,叶无量提着裤子,起身冲着梁诗音骂道:“梁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