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一下子头脑清醒了不少,昨晚自己似乎是喝醉了……似乎是崽崽把自己带回来……
可崽崽怎么知道她的家庭住址呢?
楚晏昨日喝醉酒后好像听到崽崽说了句话:要是(我)喝醉了就扔宾馆。
所以……
她现在在宾馆么?
但这么豪华的宾馆她还是第一次见,而且崽崽的衣服都在她怀里。
卧槽!我不会对人家小朋友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情吧!
什么叫做尴尬!
看看现在的楚晏就知道了,她颇有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的感觉。
在线卑微。
楚晏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翻下来,她心如死灰的看着自己身上明显大了一号的睡衣,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没事,好歹还穿着睡衣,肯定没有发生什么!
虽然、但是她的衣服被换了,总比睡醒起来什么衣服都没穿来得强。
她走得有些慌乱。
楚晏是光着脚冲出卧室,然后就看到了套间沙发上还在酣睡的青年。
——陆恃仰躺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一条踩在地上,一条曲起靠着沙发背,身上搭着的毯子有一半掉在了地上,眉头紧蹙,一副睡不安稳的样子。看上去分外惹人心疼。
一缕柔光从窗外洒进,照在他的身上,岁月静好不忘初心的既视感涌上心头。
楚晏却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好,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她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结果一看吓一跳,他们这是睡到了日上三竿!又快到了昨天围读后约定的二次围读时间了。
要是再不去就迟到了!
她顾不得想别的,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晃了晃陆恃:“哥哥起来了,等下还要二次围读。”
为了把人喊醒,却因为莫名其妙地心虚,陆恃动作轻柔有些过分。
困倦中,陆恃把脸转开,没有醒来。
迫不得已,楚晏只得又凑近了些。
只是这次她离得实在是太近了,气息打在陆恃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痒意,仿若滑过心尖的羽毛,感受得到却抓不住,实在是烦人。
陆恃费力地睁开黏在一起的眼皮,视线里有个模糊身影,陌生又熟悉。他摸索着牵住那人的手,晃了晃:“让我再睡一会,就一会会。”
说完又要睡过去。
楚晏愣在当场,陆恃的行为让他想起了家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