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茶楼不留人了,让我跟于小姐说一声,给各位另安排好前途。”
“呵。”问芳首先冷了脸,看都不看他一眼,起身往二楼自己专门的茶室去了。
环珠翻了个白眼,琳琅笑里全是讽刺,两人擦桌子的擦桌子掸窗户的掸窗户。
孟偿嘿呀一声,那窗户一天掸八回,掉漆了都。
孟婆婆颤巍巍站起来,低着头往后去。
孟偿一把拉住扈叔把他按下:“什么意思呀。”
扈叔憨厚的脸上腼腆一笑:“小孟爷,咱可是茶楼正式员工,您——不太好对咱下令吧。”
孟偿气,就是我没资格呗。
“我可是为你们好。”
扈叔连连摆手:“我们不懂,就认准老板了,老板在哪儿我们在哪儿,对了小孟爷,那话怎么说的?从一而终?”
扈叔甩手走了,孟偿憋得小白脸发黑,这是骂他呢吧?
“嘿,我多管闲事了。”转回柜台后头盯着空白的账本出神,半天,一拍桌子:“我这就叫人改风水,不信不来一个客!”
魅无端开始还关注屋里的动静,随着里头一声紧一声的爆炸,渐渐听腻烦,只关注外头会不会有什么钻进去,抄着胳膊靠在门旁边闭目养神。
这一闭眼便是十来日,中间孟偿来过被他放出气息吓退再没人随意过来,也不知里头怎样了。
这一日,魅无端猛的睁眼,下一秒,商未明出现在旁边,深深皱眉望天。
“来了,这次,我没立场拦。”
魅无端转身推门,门板正好拉开,云不飘眼晕晕的出来,对上一只大手,懵,一副今夕不知何夕的模样。
这丫头该不是睡过头了吧?
商未明跟着看她,眼里有忧虑。
“快,跟我走。会长——”
商未明手抬起,云不飘却推开魅无端的手。
“头儿,我想试试。”
试什么?
云不飘突然一笑,苍白无色的脸几分狰狞:“看他能不能把我活着带走。”
“胡闹。你知道他修为——”
“我知道。我想试试。”
几日不见,云不飘似乎更瘦了,此刻她没有装在那男子的壳子里,两人并不意外,应该说,成为夜游后,附身脱身是本能,只当她后开窍。
她眸子没多少光彩,黑沉沉的似乎藏了什么奇异的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