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东福又极快嘱咐一句:“只有城里的王爷知道姑娘的真实身份,别人不知道的。”
“那——”
“姑娘是京城来的王公女公子,跟王爷是亲戚,来玩的。”
懂了,来胡闹的——女公子。
云不飘眨眨眼:“我不用扮男人?”
“嗤,一群凡人怎么值当。况且姑娘你长得不太好扮。”
巴掌脸,再秀气的男子也不好长这样的小脸吧。
云不飘点头:“我现在叫什么?”
“玉亦云,字不飘。”
“玉公子。”有人迎出来,看着她的目光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热烈而泪点点:“久仰大名,快请快请,早闻玉公子一表人才国士无双,今日一见,传闻不虚呐。”
云不飘:...您夸得我肾虚。
来人显然也知道她是女公子,保持一个稍远的距离,引着她进去。
“小人是县太爷的幕僚,贱姓张,名缮。县太爷知道您来,一早等着了。”
张缮,张师爷。
县太爷名王问,年纪三十许,见到她也热情,但并不夸张,他应是京城人士,与她寒暄时说了句:听闻三小姐体弱避世而居,今日见着已是大好,恭喜恭喜。
云不飘便知道了,她的身份是借的真人的,那真人大概...是没了,但外界不知。
这时有人来报案,说闹出人命了。
王问让她跟着他,称呼她亦云,看来两家里关系是不错的。
云不飘带着东福,跟着王问和两个衙役到了命案现场。
一户普通人家里,院里院外全是人。
衙役开路进了去,立时感受到里头的戚风惨雨和咄咄逼人。
云不飘转着脑袋,看到堂屋门口一只盆,半盆水,里头淹着一个小婴儿,脸朝下。
不由几步过去,提起脚,面色一变,已然没了声息多时。
人群里有人发声:“小公子快放下,早淹死了,别让晦气沾了你的身。”
她穿着公服,人长得好,走路抬头落脚有声,身边还有小厮,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来的,众人本能的讨好。
且众人皆为阵,她是阵心,心底自然的亲近。
云不飘却觉得胆边恶气直升。
案发现场立场鲜明的两拨人,一波老的状的横眉怒目,一波女的弱的哭哭啼啼,这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