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飘不知道自己的一个好奇心让王问揪头发,她征询了王棠儿的意见,给她搬家。
反正那凶宅没人买,正好她才赚了笔金子,买了。
让东福去隔壁买树,隔壁趁机大要价,几十年的大海棠这么旺盛生机勃勃的,多给钱您不亏。幸好东福不看重金银,不然被他们狮子大张口一怒之下刨白骨给他们看,王问又得头疼。
他们老王家的丑事啊。
用了障眼法,众目睽睽,大海棠被人挖出装上车运走,实则东福一道法术,连枝带叶的往地底一钻,钻到隔壁长在池塘边。
王棠儿美滋滋的在宅子里飘。
大人说了,这屋就是她的。
助理孟偿被叫来认产业,看着那飘来飘去的半透明身影头疼,直觉这里以后不会只有一个。
“这屋子你打算做什么?不好租吧?”孟偿随着王棠儿挪动眼神。
“这样挺好,你不觉得有野趣?”
杂草烂泥屋窟窿,枯藤老树黑老鸹,好吧,野趣。
孟偿惦记着今日的进账呢,眼见金子堆成山还在乎一破宅子?他财大气粗!
王棠儿依依不舍挥手告别,她离不开大海棠。
回去茶楼时,卿未衍竟从二楼下来了。
他身边跟着一个嫩黄衣衫的少女,见着云不飘眼睛一亮,双臂张开扑过来。
一股难言的反感涌至喉间,云不飘不动,等少女咧着嘴笑碰到她衣裳,闪电出手,掐着人脖子向后一甩,少女飞出门口,跌落在地,滚了好几滚,站起来。
脖子红肿一大片,清晰的五指印。
眼底惊惧一片。
这个力量,不是说是个不能修炼的夜游?
云不飘甩手,仿佛上头沾了脏东西,淡淡:“不好意思,不知为什么一看到你就恶心。”
少女一呆,眼里迅速涌上泪水。
“主人——”
云不飘一挑眉,这一声叫的当然不是她,是墨倾城,这是墨倾城的——灵宠?
只有契约了的灵宠才会这样称呼。
她似笑非笑,目光扫过卿未衍,又扫过楼梯口看热闹的眼熟的白少秦白奎和不眼熟的新客人,他们貌似有些紧张呢,张口:“我个人是不认识你的,那恶心你的便是墨倾城喽?你背主了吧?”
再次扫过卿未衍,轻笑:“有意思,一个背主的东西,跟在前未婚夫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