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位置上。
东福一嗤,看蝼蚁的眼神看他,你算个什么东西。
追上去了。
气得孟偿心里直呼竖子,半晌,老老实实找魅无端商量土木工程并宣传去了。
云不飘气呼呼,特么的,卿未衍不来旷工这一出,自己都不知道那些男的全是冲他来的!没天理了,老子不是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吗?全是瞎!
去见王问,王问见到她诧异。
“不是说今日开始你去西城那边上差?是不是舍不得咱东华县?那我跟王爷说一说,你就在东华好了。”
云不飘诧异,她要去西荣县上班了?怎么没人跟她说?
东福摸脑袋:“公子我忘了。”
云不飘白他一眼,重重一哼,跳上马车。
王问拉住东福,指指马车:“怎么了?”
东福苦笑,我哪知道啊。
王问自动理解为下头人难为,贵主又是个女孩子,更加难以揣测。
“兄弟,回头一起喝酒。”
东福心道,那真是给你脸了。
到得西荣县县衙,衙役见她来恭敬请进去,苗县令却是不在,请她等。
问清楚没时候回来,衙役一去前头忙,云不飘和东福便起身拐进隔壁。
隔壁还是那个隔壁,不论从城里哪个入口进来,都是同一处。
这便是阵法。
空荡荡没人。
云不飘唉一声:“真想去城外看看。”
如今官家的办事重点在城外,干脆在那里建了新据点,城里的反而空下来。
可惜她不能出去。
东福道:“你真想看可以用水镜。”
云不飘摇头,等半天,植物给她报告说苗县令到衙门前了,她和东福过去坐到老位置。
衙役正随着苗县令的脚步汇报她来了又自己走了的事,一抬头,人好好坐着,懵了。
苗县令挥手让他下去,探究望着云不飘:“东城二十年前灭门案你破的?你怎么破的?”
王问和他显摆了?
“我有能通阴阳的人,那宅里有只积年的夜灵,问她就知道了。”
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苗县令胸口憋的那口气散不出来,心里骂王问,不要脸,把自己夸得神探一样,原来是走的这样的歪路。
他道:“你便知道那夜灵说的便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