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大通再不是,也是陆家女的男人,高大通的孩子就是陆家女的孩子。她是嫡母,有责任抚养高大通的孩子。”
云不飘插了句:“几个?”
衙役脸色奇怪的伸出两根手指头。
东福:“俩?”
“嘿,俩外室!”衙役啧啧咂嘴,眼珠子瞪老大:“可真不要脸呐,俩啊,其中一个还是什么表亲,另一个也有什么拐弯儿的亲戚关系。呸,一听就是老家人给张罗的。”
两人啊啊,东福觉得凡人没法修炼吧却特别的能折腾,这种事,修行的想都想不出来。
“一人给生了俩,还有一个显着怀呢,你们猜怎么着?”衙役压低了嗓子。
两人配合:“怎么着?”
“全是男孩嘿。”衙役不屑的撇嘴:“外室子,有这样一个毒杀岳丈贪图岳家财产的亲爹,这四个娃子哟,怕是娶不着媳妇喽。”
东福:“也未必吧。”
“怎么未必?”衙役斜眼,一副你不懂的样子:“小树修了才直溜。高大通在时能教什么好?以后会有人好好教?”
云不飘努着嘴角点头,认同,若无人正确引导,小孩的心理定会出问题。
“是吧,女公子也认同我是吧。”衙役笑得不见眼。
“后来呢?”
“陆家当然不肯了。高家又说体谅,陆家容不得孩子就把人养在高家,但陆家得出钱。狮子大开口,一个孩子一个月就要十两。呸,不要脸。”
云不飘已经充分了解货币的价值,也觉得高家都不是好人。
“后来呢?”
“陆家来报官,苗大人让咱把人抓过来先关一晚,明日升堂。关一夜杀杀他们的歪气。”
很对。
苗县令的态度很明确了。
云不飘催东福:“走,明天早些来。”
东福随手抛出一角银子,衙役乐得接了。
云不飘嘱咐:“别给他们吃喝。”
一晚上,渴不死饿不死。
方才那串人里没有年轻妇人和小孩,想来苗县令怕幼弱出什么乱子,人看着冷硬,心倒是柔软嘛。
苗县令:本官是不想节外生枝,这是经验之谈。
马车回去,远远看见一圈粉墙绕着湖围到山上去。
云不飘定了下:“湖也是咱家的?”
东福:“是吧,魅爷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