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大过年的,赶紧把这事结了吧。”叹气:“我的下次升迁算是无望了,但年前结不了案,恐怕县令都做不得了。”
云不飘忽然开口:“你知道我开了家茶楼吗?”
苗县令惊讶一啊,他还真不知道。
“末来茶楼是我的。”
苗县令恍然:“对对对,我听说那里有仙人,你有仙缘,真是你的啊。”
公事太多,对那些传说的仙的魔的,一概不关注。
“对啊对啊,”云不飘点着头:“我那生意还行,若你真做不成官了,我聘请你呀,高薪。”
苗县令一脸麻木:“谢谢,仕途是吾此生唯一志愿。”
云不飘啧啧,乏味。
这时东福道:“公子,我去一趟吧,你大病初愈,不宜去牢狱之地。”
云不飘点头:“别吓着她。”
“对那样穷凶极恶之人,用刑并不为过。”苗县令立即补充,见云不飘看他,道:“你没见现场,那是我生平从未见过的血腥残酷,若不是被人发现,那狠心妇人能将一家十三口砍成肉馅。”
所以对那样的恶人,刑法反而更合适,免得她心存侥幸又起什么作恶的心思。
东福看云不飘看看苗县令,胸有成竹道:“小事一桩,手指头都不用动一根。”
他走后,苗县令立即摆出一个亲切的笑。
云不飘警惕:“你干嘛?”
“嘿嘿,女公子呀,我知道你身边不缺高人能人,东福他——舍不舍得割爱?”他道:“人能干就不说了,字写得特别好,年纪轻轻有如此功力,若能专心此道,必成一代书法大家。”
云不飘噎得慌,年纪轻轻?他能给你爷爷的爷爷做爷爷!
“别想了,他欠我家长辈人情才来保护我的,人家实际上的身份不比你差。”
“哎呀是吗。那更不能耽误了呀,好好的年轻人为什么磋磨人家做个跑腿的杂役呀。”
云不飘:“...你自己跟他说吧,只要他愿意,我放人。”
苗县令摩拳擦掌,认为自己一定行。
东福去了有一刻钟,他已经努力的磨洋工,实际上,只是与牢里的女囚对视一眼便可以动摇其心志,但这样未免太欺负凡人,所以他装模作样的进去“劝说”良久。
“这就成了?”苗县令不可思议,望着东福的眼睛闪闪发绿光。
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