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嗤嗤嗤笑起来:“夺了你的舍我也出不了氿泉,岂不是任人宰割?你呀,就好好养着我吧。”
云不飘笑:“行,我养你呀,只要你别三心二意。”
墨倾城无语,说好了不提的,你又暗示,这是谁放不下呀。
真放下是不可能的,口上不提醋坛子就不会打翻。云不飘最终在“三”后面落笔:夜游。
委实不知该如何总结自己的怪异,魅无端都摸不着头脑的事情,她只能先从了解夜游开始。包括夜游本身,以及幽冥的秘密。
思及此,云不飘提笔又写了个四,一笔一划:无端殿。
那根羽毛。
噗嗤一声,云不飘笑起来:“日后是我继承家业,无端殿就要叫不飘殿了,不飘殿不飘殿,嘿嘿,难道它会落地不成?”
无端殿分明是凌空,上无天下无地,这一个不飘,也不知会落到哪里去。
开玩笑。
云不飘决定继续先前工作,给人办离婚。
一段时日,柳家之案没那么沸沸扬扬了,大家始终最热情鸡毛蒜皮与自己生活更贴近的事情,比如,青天女大人又出来造孽了!
造孽一说,大多来源于秉承“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老人家还有那些刻板自私用别人的牺牲来成全自己同时视感恩回馈为毒药的人。
这样的人,在某些社会文化的影响下并不少。
云不飘会理会这些情绪?当然不可能。有大阵在,即便他们知道真相引起反弹也不会弹到丢她臭鸡蛋的地步,她,肆无忌惮。
让东福去全城里通告,符合条件的一个时辰后带齐相关人员直接到现场办理手续。
她先去学院。
先看过言夫人,着重问她上次输入灵气的肩头位置感觉如何。
言夫人正要说这个,她也觉得很奇怪,长久以来她的身体上犹如压着一大堆碎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且伴随着喘气,时有碎石掉下划破皮肤的刺痛感。
刺痛太多,分不清究竟是哪里疼。
可忽然的,前些日子,肩头那里像是突然清空。那种轻松的感觉,让她睡梦中都不觉感恩的流泪。虽然轻松的感觉只持续了十几二十天。但,弥足珍贵。
云不飘听后点点头,问她:“那你平日里哪里最疼?”
言夫人踟蹰:“其实...我都习惯了...早些年我还请过大夫,后来,罢了。”
疼痛的地方太多,那种绵绵阴沉的痛,让人崩溃想哭,哭却又哭不出来,长年累月的,身体也习惯了,思维也习以为常。
若不是这次突然体会到轻松,她早已忘了正常人活着是个什么感觉。
云不飘看着不由心疼,这些疼痛一分分加重,没有人与她感同身受,且没有人知道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痛,不会有人关心她问候她从精神层面与她分担。
这样柔弱的女子,这样知道了真相也不怨恨任何人的柔弱女子,他们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