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办,你得讲理,讲理啊。”
云不飘自己搬了凳子做他对面:“可事实证明即便我不审不问直接打也没打错啊。”
“但是你给民众起了不良的头,现在女人动不动先动拳脚,全然不讲理。”关键是男人打不过,哦,也不是打不过,打个平手。
云不飘很能及时反省自己:“那我不打便是。”
给杜三缪使眼色,杜三缪点头。
苗县令立即想到当初杀夫灭门案的女犯,不开口,东福走了一趟什么都交待了。
“不行!”他再度拍案。
彼一时,此一时。
“当初是案情影响太恶劣,不尽早交待民众生怨,严格说来依赖世外的力量是我的失职。若是连民事案件都要依赖不属于官府的正常力量,官府还有何存在的价值?”苗县令严词拒绝:“普通人的事,必须由普通人用普通人的方法解决。”
杜三缪听得牙疼,这家伙该进六族公会,瞧瞧那食古不化的酸腐样儿。
不用我们的力量,你别找云不飘啊。
哦,对,这些人都不知道云不飘的真正身份。
云不飘此时也想到六族公约,的确作弊不好,她道:“好吧,我想想。”
她想的结果便是——
“你们都想好了,和离书在此,签字按手印。”
苗县令差点儿吐血,这就是你想想的结果?倒是问一句啊!
还有别的。
“如果谁都不想要孩子,送到末来茶楼去,签下断亲书,以后你们男婚女嫁不用考虑孩子的拖累了。”
苗县令胸口疼,这不但妻离,还要子散?!
唯恐天下不乱啊。
杜三缪事不关己的冷声冷调:“要办的来这边签字啊,官府公正,绝不阻拦。”
苗县令:...打死你啊。
人群在犹豫,怎么改流程了?
当然不挨打是最好。
没人上前,杜三缪翻翻白眼,对男的犹豫女的决绝的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现在办离婚,今晚就洞房,花容月貌小媳妇啊。”
又对女的犹豫男的决绝的说:“君既无情我便休啊,成熟的女人就该配个小野狼,腰细腿长睡不着啊。”
太特么直击人心了!
当即就有人过来了。
苗县令头晕,一把将他拉转身,低气压:“你胡说什么!”
“我哪里胡说,男女之间不就这档子事儿。”杜三缪整理被他拉歪的衣领,似笑非笑:“你还年轻,不懂,什么姻缘啊情爱的,其实就是那回事。那回事顺了嘛事没有,那回事不顺,什么事都不对。我跟你说,喏,这这这些,妥妥的那方面不和谐。”
他收起笑,学苗县令正经的模样:“妨碍国朝人口发展。”
苗县令头大,如今这个罪名都风靡整个国朝了。
云不飘拿惊木当锣敲:“快快快,怕什么,离了又不是不能复婚,大不了二婚的时候你们先把要求条件罗列清楚明白签字画押再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