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孩子身上来。”
云不飘嗯嗯嗯直点头。
卫启慧笑眯眼,权利呀,欲罢不能呢。
旋即她苦下脸:“可外头人不知道呀,在他们眼里心里,我就是残害庶子打压妾室不让后院有孕的恶毒王妃。”
云不飘只能拍着她的手道:“握着权利的女人,绝对跟单纯善良不靠边儿,恶毒,更有吸引力。”
卫启慧一呆,还能这样解读?可我吸引谁去?若是,不是王爷选王妃,是王妃选王爷——咳咳,她是不可能了。
狠唠一顿嗑,卫启慧心里舒坦了些,最后道一句:“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话是这样说,眼里却是化不开的落寞。
贤妻良母,她已经做得轻车驾熟,这辈子就这样了?
还不如民间的女子,想出门出门,想骂街骂街。
想到这里,心里失笑摇头,笑自己无病呻吟,若她是民女,长得这样美,连自己的命都无法掌握呢。
贪心了。
云不飘找卫启慧是有正事的。
“什么?你让我管媒婆?”卫启慧讶异,眼睛睁得大大。
“今非昔比。”云不飘道:“那些媒婆我打探过,有些问题。”
“什么问题?”卫启慧狐疑,媒婆能有什么问题?
“她们太在乎说成一门亲。”
卫启慧懵,这才对呀。
“可结亲不应两皆欢喜?”云不飘慢慢道:“世情如此下,她们往往对男方偏颇得多。因为男子生为男,于世道律法宗族道德上已占尽优势,在此前提下,她们贵男子三分、轻女子三分,其间六分的差距怎容易圆满。”
七十分的女子配六十分五十分的男子,五十分的女子能配给十分的男子,而八十分往上的,做妾竟成了好出路。民间多如此,高门里读书女还多的投资穷书生呢。
当然,并不是鼓吹阶级固化,而是现实大多如此,若情投意合齐心协力,不是能更易促进家庭发展和提升地位?
若说要牺牲一群人提携另一群人,也不能羊毛逮着一只薅,会出事的。
且其中赔上的是一生啊。
“然现在已不同以往。氿泉女子的变化婶子应该看到一二,我在现场看得清楚。尤其那些合离过的,她们破釜沉舟一次,不啻于脱胎换骨浴火重生。重生过的她们,已经看清男人究竟是个什么狗东西,知道自己真正要的是什么。”
“可媒婆还是拿过去的现成眼光对待她们,不怪被人骂。”
云不飘叹气:“所以破镜没重圆的。苗县令因为这个骂死我了。”
卫启慧不由噗嗤一笑,也就不知道她真实身份,苗县令才敢这样不敬。
苗县令是个很好也很能干的官,他夫人也不差。
“你的意思是——”
“龙配龙、凤配凤、王八跟绿豆。让她们脑子拎拎清,认认真真做个媒。”云不飘叹道:“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找什么由头说,干脆请婶子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