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
啧啧,女人啊,欲盖弥彰。
金螺衣紧张的嗓子发颤:“他来了他来了,我要跌出去,飘飘,看准了,对着我的左脸吹,记着,风要轻要柔,把我的头发吹出优雅的弧度,桃花瓣要新鲜的,桃花香要浓。”
要求那么多。单不飘愤恨的在树上转了转角度,瞄准,看我怎么吹。
书生们越来越近,已经能听清他们的高谈阔论。“如此便说好了,咱们今天便以桃为题,不论桃花还是桃子,还是桃花酒桃子酒,或者桃树等等,看谁写的最好。”
众人纷纷道好。
他们这样的层次,肯定不会字面上的写桃,借物咏志才是正经。这并不简单,桃,前人写过多少诗词歌赋,或赞或讽,或扬或贬,好的榜样比比皆是,如此他们这些后人写出耳目一新的文,并不简单。
说好后,不由自主皆望向前头不远的老桃树,他们中多人是初次才见,不免惊艳,这样大的一株,远看成林,粉色层叠深浅如云,在这春天的艳阳里,夺去周围一切娇色。
美,美极了。
吹面风带来星点桃花瓣,众人惊艳的目光胶着,脚下不由自主加快,似要更近些观看,或者近些更能找到灵感。
目光只看老桃树,不免忽视旁边人,没人看到对面随着逆向而来的人群中,有两个蒙着面纱的姑娘走在靠近他们的一侧。
丹十二娘手指微动,书生们脚步快慢换了站位,黄玉公子走到边上来,金螺衣一步三摇,弱不胜衣。
云不飘在花枝后睁大眼睛,啊,要这样扭屁股的吗?
擦肩,撞。
“啊——”
风起。
金螺衣被身后人撞了一下,歪歪斜斜向斜对面的黄玉公子摔去。
一阵风旋转而来,桃花浓香,拂动她的碎发,惊慌的眸子水润多情,飘落的纱巾露出精致的巴掌脸,柔嫩殷红的唇。
一切恰到好处。
接下来,抱住我,旋转。金螺衣内心呐喊着自己的剧本。
可黄玉公子也有自己的剧本啊。
只见就在她伸出柔弱无力小手,状似无意要扯住什么的时候,黄玉公子猛的停顿并同时向后退,身后不知什么人突然钻了出来,大大方方摊开双臂,稳稳当当立在地上,啪叽。
金螺衣准确无误摔了进去。
桃花瓣呼啦啦从天而降,噼里啪啦摔出冰雹的气势。
桃花树上的云不飘傻眼,什么情况?几个意思?那个退,那个进,那个一夫当关,说没排练过一百遍本公主都不待信的。
金螺衣也傻了,呸呸呸,那么多桃花瓣,想淹死我呢?等等,怎么没转?等等,这人是谁?
丹十二娘捏着手指头傻了,换了个人?还转不转?
旁边顺行逆行的人群也傻了,天上下花瓣埋人了?
可不是埋人嘛,老桃树第一次配合演出,激动的很,一不小心飞出去的花瓣就多了点,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