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人。
“您好,我是闻苍观的柳文质,奉师父之命来的。”柳文质客气而礼貌地说,吐字清楚,一听就是教养很好的。
“哎呀,小道长,您可算来了。”大婶打开安全锁,请他们进门,还顺便打量了一下林叶衔和贺崇泽,笑道:“这两位也是闻苍观的吗?之前没有见过呀。”
柳文质也不说谎,道:“这两位是我朋友,在这方面颇有建树,我便邀着一起来了。”
大婶并不介意:“多来点人好啊,能有个照应。”
大婶家地方不大,进门就是厨房和卫生间,里面就是一间屋子。窗户朝南,采光很好,屋子收拾得也干净整洁,家具虽都有些年头了,但爱护得很好,一看就是一个会过日子的人。
大婶给他们倒了水,不好意思地笑道:“家里只有水,不好意思,招待不周啊。”
柳文质忙道:“没关系。您具体说说情况吧。”
他们只是来问情况的,本也不想多加打扰。
大婶也不磨叽,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个楼有些年头了,别看破旧,但一直相安无事,我们这些老住户聊天的时候一直在说,这里真是个福地,老人们都健健康康,孩子们也都平平安安的……”
当然,在年轻人看来,这样破旧的地方是不值得住下去的,但在大婶这一辈人心里,这里就是最好的,邻里之间都熟,住着也习惯。
住了这么多年,一直没什么问题。但近两个月吧,楼里总有奇怪的事。
一则是一过午夜十二点,楼内就会听到脚步声。就好像有人不停地在楼道内跑动,啪嗒啪嗒的,就像小孩子在穿着拖鞋在走廊欢跑。但每每打开门看,又没有任何人影。重要的是,他们这个楼里虽然有小学生,但都是要上学的,又不是放假,哪个家长能让孩子十二点在外面跑?
另一则是家里空间有限,很多人喜欢把买的耐放的菜放到到走廊去,也不会有人偷,毕竟并不值几个钱。但这段时间,走廊上的菜都有被啃过和痕迹。一开始大家以为是不是招耗子了,但仔细看牙印,那哪是耗子的,分明是人的呀!
大婶也无奈:“你们说这事吧,我们又没有证据,虽然菜被啃了,又形似人啃的,可拿着这个报警也很难立案吧?而且我们几个老邻居凑一起聊的时候,都觉得很奇怪。我们这楼走廊不怎么见光,可最多就是潮些,并不冷。但最近一到晚上,上下楼的人都能感觉到楼梯走廊特别冷,得赶紧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