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衔哼哼唧唧地坐起来：“我去李婶会给我优惠。”
贺崇泽失笑，林叶衔现在和最初比已经没那么缺钱了，但还是舍不得任何一点优惠。这样的精打细算是有必要的，这和小气不是一回事。
四人份的早餐是林叶衔自己提回来的。饭后，相宜斋开始营业。林叶衔和俞闲在店里坐镇，贺崇泽在屋里看书，俞思则拿着小铲子在花坛里除草——一早上，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生机勃勃。
林叶衔订的符袋在上午送了过来，林叶衔检查过没有问题后，立刻给柳文质打了电话，让他来签挂名合同。
柳文质哭笑不得地来了，原本想吐槽林叶衔太认真，但进门第一眼看到俞闲和俞思后，所有的吐槽都变成了震惊——俞闲也就罢了，俞思能在这快中午的时候还在这儿活蹦乱跳的，说明什么还不清楚吗？！
柳文质二话没说，直接把林叶衔拉到一边，紧张兮兮地问：“你给俞思改命了？”
林叶衔也不否认，从容一笑。
“你疯了？！”柳文质紧张坏了，“这是违反天道的，被天道惩罚怎么办？你赶紧跟我回去见师父，说不定还有救！”
林叶衔哈哈大笑：“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当天道是那种得挑个黄道吉日才跟我算账的？”
柳文质是关心则乱，林叶衔是他唯一的非观内的好友，他肯定不希望林叶衔出事。而就像林叶衔说的，天道要罚肯定早就降雷了，没有秋后算账这一说。
“那你没事？”柳文质难以置信，这都行的话，那林叶衔一定是被老天偏爱的！
“我没事，我躲在屋子里，没劈到我，只劈到了我的树。”林叶衔倒没什么可骄傲的，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柳文质松了口气：“那就好。现在让他们到你店里来工作，没问题吗？”
林叶衔拍了拍柳文质的肩膀：“放心，没事。”
俞闲给柳文质倒了早上泡好的茶，就去招呼客人了。俞思也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就按林叶衔的安排，把折好的符分类放进符袋里。这没什么难度，塞进去把上面的绳子拉上就行了。
“来看看我起草的合同。”林叶衔也没签过合同，没那么些讲究，就是把分成和责任写明白就得了。
这和他们之前的商议的一样，柳文质随便扫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占便宜，才签了字。
林叶衔有模有样地伸出手：“来，合作愉快。”
柳文质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