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崇泽点头:“当初封印我,他也有功劳。”
那这个人应该是相当厉害了,林叶衔想。
贺崇泽拉过林叶衔,问:“你好像不太待见他。”
在贺崇泽看来,林叶衔不是个多么会热情待客的人,但最起码的礼貌肯定是有的。但凯风从来到现在,连杯茶都没喝上。
林叶衔咕哝了一句:“他站没站相的……”
贺崇泽失笑,心道:你是忘了自己靠在我身上,坐没坐相的时候了?
不过这话他不可能跟林叶衔说,万一林叶衔生气了,可不好哄。
于是贺崇泽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和傅北箫说完李婶要给他牵红线的事了?”
——他醒来后别的没学会,在林叶衔这儿的求生欲学得明明白白。
“说了。傅哥想都没想,说暂时不考虑这方面的问题。”这个答案是意料之中。
“那一会儿给李婶回话吧。”
“好。”
晚上,林叶衔给二楼布置好阵法,才和傅北箫说了明天上山的事。但没说什么邪气、匕首之类的,只说有人发现那片区域不对劲儿,找他们一起去看看。
人多力量大,傅北箫觉得有人来帮忙,对林叶衔他们来说也更安全。
“我需要带什么吗?”傅北箫不是很懂。
林叶衔倒是很悠闲,想着明天可能有架可打,就十分期待:“你带着人就行了。对了,明天就别穿褂子了,上山不方便。”
“知道了。”傅北箫笑了笑,脸上担忧难掩。
古玩街的夜晚依旧宁静,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不甚明亮,却是美景色。
林叶衔睡得正好,突然睁开了眼睛,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在流动,意图破开阻碍。
林叶衔瞬间清醒,直接就冲了出去,就连贺崇泽都没拉住他。
店里的玻璃柜子轻微而密集地晃动着,发出低沉的声响,位于四角的符文发出微弱的光。
林叶衔赶紧跑向二楼,只见傅北箫睡在床上,无知无觉,布好的阵法已经裂开一条缝,显然来者不是善茬。
杯子随着桌子的抖动滚落到地上,“啪”地一声摔成了两半。而躺在床上了傅北箫却一点没被吵醒。
林叶衔立刻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被楼下开门而出的贺崇泽接了个正着。
“怎么跳窗呢?多危险?”贺崇泽皱起眉。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