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休息室,实在不适合居住,两个人就在不远的一个老居民区里租了套房子。房子倒是不破旧,面积大,租金便宜,唯一的缺点就是老楼没电梯,每天爬五楼还是有点累的。
时间还早,加上中午贝允和谈一寻只准备招待林叶衔他们,店里没有其他人,谈一寻也就不待在后厨了,站在餐区后的料理台前给他们冲大麦茶。
原本也叫了柳文质和望虚道长,但杜大师的事涉及到道教,安魂处再次与道教协会沟通了他们监管不利的责任,使得道教协会不得不再次召开管理和视察会议,这会儿这两位都待在闻苍观里进行新一轮的会议培训,根本没法下山。
而俞闲和俞思则会晚一点过来。
“这样我看着放心。”熟悉之后,谈一寻就不像初次见时感觉那么酷了,实则还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喝着香香的大麦茶,吃着谈一寻准备的小点心,四个人一副闲聊的模式。
林叶衔说:“很难想象你爸妈居然古板成那样。”
说古板都是好听的,林叶衔都想说他们脑残了。
谈一寻叹了口气:“他们的思想还是很老旧,一方面重男轻女;一方面信奉一定要传宗接代。我有时候也很难想象,两位能把我送到国外读书,接受最好教育的父母,骨子里居然改不了这种传统的思想。”
人的想法是很难说的,林叶衔不准备深究,这可不是他的职业范畴。
贝允握了握谈一寻的手,安抚他的情绪。
谈一寻冲他笑了笑,回握住他的手,继续说:“我原本是想着时间和沟通都是最好的良药,只要我耐心一些与他们沟通,他们总会理解的。结果我尝试了两年,不仅没能让他们理解,反而让他们激进的想让我找个女人结婚,哪怕生完孩子离了也行,总之得给谈家延续香火。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我的三观有多崩裂。先不说我遇到了小贝,就算没遇上,我一个gay找个女人结婚也是实打实的骗婚吧。”
冲着谈一寻这三观,林叶衔就觉得没帮错人。
贝允还是看得开的:“以他们的年纪,在年轻时就形成的思想是很难改变的。”
谈一寻还是不能理解:“他们又不是在家里待着的人,自己还做生意,也能接触到不少人,怎么能这么迂腐?这回好了,还开始害你了,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都离开粟市了,还是摆脱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