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得罪我了,想收拾他!”卞元祖笑道。
张家卞元祖其实是清楚的,不过总得让老爷子和卞元光知道什么事情,所以才这么一问。
卞世纯皱眉问道:“多大的仇怨啊?”
“过来打听铁壳子船的事情呐,如果只是张贤一个人的事情也就罢了,毕竟年轻人嘛,难免犯错,可如果是整个张家都知道,那意思就不一样了。”
卞元光想了想,说道:“张家也是三百多年前和咱家同一时间搬迁过来的,在当地也算是根深蒂固了,只不过这些年一直没出什么人才。
他祖父那一代出过一个县令吧,不过搬迁出去之后也断了来往,整体来说也就是普通的乡绅家庭而已,不过也不是那么好动的吧?”
卞元祖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呵呵,欲加之罪嘛,何患无辞呢,大哥上门去问问如何?
看看他家大人知不知道这件事情,不知道就放他们一马,如果知道,那就说明他家对咱们家有所企图了,这样的邻居留着就是个祸害。”
卞元光看向了老爷子。
卞世纯想了想,说道:“你过去看看也好,不过敲打一下就算了,一起几百年下来,大家联姻都好几次,恩恩怨怨这么多年了,没必要弄得血乎刺啦的!”
卞元光点了点头,对卞元祖问道:“老四还有什么意见吗?”
“没。”卞元祖耸了耸肩膀,说道:“爹都把调子定下来了,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按照爹的话办就是了,留着也好。”
卞元祖说完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卞元光皱眉想了想,问道:“老四一直这么睚眦必报吗?”
“差不多吧,如果对方实力深厚还好一点,如果对方只是普通人又得罪他了,很容易被他立马收拾,不过他办事儿还算比较有分寸,基本上不会殃及无辜,死人都少。”
卞世纯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按他的话说,不长眼的东西,让他收拾了是捡便宜了,不然早晚招大祸。”
卞元光砸吧了一下嘴,说道:“咱家也算诗书传家,子弟们性子都毕竟随和,怎么到了老四这里就完全不一样了呢?”
卞世纯斜着眼睛问道:“你个龟儿子什么意思?”
“啊?”卞元光愣了一下,立马反应了过来,赶紧解释道:“没没没,我就是奇怪老四的性子的而已,就他长得那个模样,也肯定是您亲身的啊!”
“我也不知道啊!”卞世纯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