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的买卖,怎么说,都是对他们有利。
可是现在虽然周钊金蝉脱壳,可是这太子,是不可能再东山再起了,这也就让一直以来被太子视为死敌的余择言要松上一口气了。
那边,白苏焦急的在屋内等着消息,这边,余择言安静的在屋中喝着茶水。
不一会儿,日光西移,很快便到了傍晚,离余择言和白苏约定好的时间就要到了。
余择言走到耳房门口,缓缓的推开了门,就一门之隔,那站在门口发呆的白苏的大脸也给余择言吓了一跳。
“你站在这里跟鬼一样,是想要做什么?”余择言轻声问道。
“还能想要做什么,这不是在等待着自己的生死簿么?是生是死,总归是没有人能坐的住的。”白苏没好气的说道,事到如今,他也得想着若是余择言真的要将他扭送到宫内,他的计划了。
总不能一味的等死吧?
嬯寷ΖuⅰΖа〇ⅹⅰа〇shu〇●С〇м寷。“走吧?”余择言淡淡的说道。
“走哪儿去?”白苏疑神疑鬼的问道。
“原本答应好了送你走哪儿去,就送你去哪儿。”余择言淡淡的说道,在傍晚昏黄的日光下,渐渐笼罩上来的夜色逐渐模糊到让人看不清余择言的脸色。
白苏也不想多问了,只是点了点头,跟在余择言的身后。
此时的他,身受重伤,不仅没能得到医治不说,现如今还不知道余择言到底要干嘛。算了,白苏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无所谓的,这都不重要了,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是死之前,自己还能在拼上一搏,不是么?逃命还是可以的。
他跟在余择言的身后,微微弯着腰,扮做小厮的样子,肩口处的疼痛仍在微微作痛,他的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
不知道走了多远,也没有人打着灯笼,只是摸着黑走过了一段漫长的路后,两人到了一个什么地方。
“到了。”身前的余择言轻声说道。
白苏这才微微抬头,面前竟是一处小门,瞧这个样子,倒像是下人出门采买常用的门。
“把头低下,我的意思是让你注意脚下。”余择言看着白苏抬起头贼眉鼠眼的到处看着,便轻声呵斥道,“也别说话。”
白苏哦了一声,赶紧装模作样的把头低下了,但是他仍是警惕着的,透过余光打量着四周,若是有什么事情,好赶紧脱身。
门口的不远处,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