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突然一热,游蕊抬眼,和宿岩含着笑意的眼眸对上,只听他道:“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在我眼里只有你有魅力。”
游蕊笑道:“对我来说,也是只有你有魅力。”
“坐好”,宿岩笑得春风拂面,“我去要一盆热水,咱俩一起泡泡脚。”
游蕊倒在床上,捂着被子直笑,他这样连洗脚水都端的,在现代也不常见,在这时候给媳妇端洗脚水的,就是怕媳妇的象征。
听听人家说的,“咱俩”,所以就不是给她端洗脚水,而是他们两个要一起洗脚。
这天晚上,好好泡了一番脚的游蕊睡得很香甜,位于县城中心街道的常宅,长达少爷常远的书房却是亮了半晚上的灯。
县衙又派仵作去张家验尸,他买通的牢头也送来信儿,说县太爷对那游姓的泥腿子十分客气。
这一切都表明,他先前的布局恐怕不成了。
游家哪儿找的人,能把陆县令拉到他们那一边?
如果不赶紧修补,他很可能打鸡不成反被啄?
半夜三更,两条人影从常宅后门出来,摸着夜色,将那些参与到当日打混架中的人家中一一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