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救了一命不相上下。
“伯娘,我知道的,我会尽量帮姨姨做活儿的。”卫不恕认真道。
才三岁多一点的孩子,脸上还带着婴儿肥,这么懂事的话能把人的心都听化了,游母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洗了洗手就去做饭。
浓稠的大米粥,还有厚厚一叠鸡蛋饼,一小碗酸黄瓜被摆到饭桌上。
喝了一口粥,游母说道:“今儿个煮粥的火候好,这粥倒是更香一些。”
游蕊吃着,却还有些微微的甜一些,鸡蛋饼也是松软、蛋香浓郁,倒好像不是火候的原因,但一时之间她也没有多想,只觉是自己做饭的手艺见长。
卫不恕有些紧张,见她们都没有多想才微微松一口气,想着以后放泉水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一些量度。
虽然很感激,但他并不想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今天黑蛋放假了,据说是他的先生要去参加童生考试,因为今年的恩科是从最低一级童生开始的,这才刚十月,各县府便已经安排上了童生试。
游大伯家因为也有一个考生,这两天又是准备衣物又是准备银子的,全家都在一种紧张氛围中。
游植本来就打算开春时候去考试的,趁此恩科,当然要先考一次,听先生说来年春的童生试也没有取消,这一次考不过过两个月还能再考一次。
比较起家人的紧张,游植就轻松很多,今天中午便要去县里,但他还是按照往日学习的时间,一早起来坐在带着些寒意的院中看书。
游老太太早早起来,坐在旁边听着小孙子读了好一会儿书,笑呵呵地起身到屋里,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红布包。
“这是五两碎银子,你拿着买些糕点带到考场吃。”
老太太长满老年斑皱巴巴的双手把红布包放到游植面前的桌子上。
游植不要,说道:“我去考试您已经出了二十多两路费,我怎么能还拿您的钱?”
游大伯娘站在厨房当门的空地上,听到儿子的话,气得想直接过去把钱拿起来给塞到他怀里。
老太太给了二十多两,他们家自己攒的有三十多两,看起来很多,但是童生试考下来可是足有半个月呢,这中间不能住不好也不能吃不好。
五十两银子恐怕还不够呢。
而且,小儿子自己不都说童生试后面有个什么府试,还要去京城的府学去考?在京城,五十两银子算个屁。
这么想着,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