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松往大白家的小屋里看看,说道:“大白可不是一般的珍惜猎物,它还一口没吃呢,能让咱们动?”
“能,你妹妹刚跟大白说好”,游母肯定说道。
游松怀疑地掏掏耳朵,他娘现在对三妹真是盲目信任,连能和动物说话都信。
游父倒是没什么闲话,拿着细竹扎的大扫帚,刷刷几下就把游母只扫出一条小路的院子扫得干干净净。
清扫好院子里的雪,父子两人便拿来刀和盆开始杀猪,猪血接了一大盆,都做成血豆腐,游父让游母都切成块,给家里和游大伯家都送一些去。
还有多余的,游母便说一文一块在村里卖卖,游父道:“人家要是买猪肉呢?再问咱怎么打的野猪呢?”
游母看着一大盆血豆腐为难了,“那这么多咱自家人也吃不完啊。”
游父道:“给亲近的人家分送分送,白送的应该不会有人问了。”
还真是的,游母把大半盆猪血豆腐都送出去,也没有一家问说:“你家哪儿来的,有没有猪肉?”
分送完,游母从家里的地窖中拿出来一筐子萝卜白菜,跟帮忙提出来的游桥道:“待会儿和你媳妇收拾收拾,都去蕊儿家吃暖锅。”
游桥道:“就不去了,我们一上午能接半瓶纯露呢。”
“生意是能做完的?”到外面,游母把筐子接过来,“歇一上午。”
说着便出了门。
隔壁,胡氏正好从村外回来的样子,身边还跟着一个涂脂抹粉的中年妇人。
游母看了一眼,心里疑惑,这大雪天的谁家还走亲戚,而且也不像是胡氏的娘家人啊。
“这是?”好奇问了一句。
胡氏出奇地态度好,笑道:“陈宏他娘这不是昨天才跟我家欢儿退了亲吗,再给她寻一家,趁着热孝赶紧嫁了。”
游欢意这两天一直想从家里拿钱,然后去京城找什么娘,胡氏能让她这么轻易离开吗?但为了不得个坏名声,她和陈宏老娘商量了一下,只要她先退亲,她就能把游欢意给处理地远儿远儿的。
这不,她前天才提出来的,昨天陈家那边就过来把亲事退了。
胡氏的心情可不是一般地好。
游母可从来没有跟胡氏对付过,主要是两家的情况太像了,都是两儿一女,跟娘家不亲近,但游山对她不错,游二柱却没有那么好说话,因此这胡氏经常一副晚娘脸,好像谁都欠她一样。